,任他摆布。终于,解完纽扣,男人脱下外套,不由分说的给许书凝披了上去。
坐完这些沈琰之朝酒保要了被威士忌,落座在了远处的真皮沙发上。
外套上是男人以往就有的冷杉香,给人一种安稳沉寂的感觉。
许书凝瞪了沈琰之一眼,脱下外套放在室台上,不管不顾的离开了酒室。
一楼主甲板上。
许书凝刚下楼梯便瞧见观景区在看海的池颜和许书宴。
她刚靠近便听到,许书宴骂骂咧咧说着她没眼光,眼瞎。“不是许书宴我怎么就没眼光了?”她很是不服的问向许书宴。
许书宴被这动静吓了一跳,他也是无奈又无语,“沈琰之摆在那儿,你喜欢贺彦怔怎么就眼光好了?”
无语至极……
不是说贺彦怔不好,而是说沈琰之比贺彦怔更合适许书凝。
此话一出,许书凝下意识的要反驳,“谁告诉你我喜欢贺彦怔,明明我喜欢的是沈琰之。”
许书宴:“……”
许书宴听到这话,那双桃花眸出现了不可置信的错愕,他理清了一些事,一下子就豁然开朗了。
他附和着许书凝警告他不要乱说的那些话。
早TM知道这俩货是双向暗恋
有必要错过这么久?
艹……
许书宴没有着急,而是“威胁”许书凝给自己拿杯酒,再找来了贺彦怔。
—
许书宴在贺彦怔的耳旁说了些话,贺彦怔听见后也是一愣,随后点头答应。
他胡乱的拆掉温莎结,往二楼酒室走去。
酒室内,瞧见距离如银河的两人,贺彦怔非常茶的叫了一声许书凝,然后屁颠屁颠走到许书凝的旁侧,“刚刚许书宴拆掉了我的温莎结,你帮我重新系一个呗。”
话音可以说是很高,整个人都是一种矫揉造作的状态。
还时不时的朝许书凝抛媚眼。
因为他是0,所以演起这些来非常的得心应手。
许书凝听到这个要求后,也是眉头微锁,先不动声色的看了眼沈琰之,不料,对方直勾勾的看着她和贺彦怔两人。
看着这样的沈琰之,她也是来劲了,突然变脸,笑靥如花的开始帮贺彦怔。
渐渐地,许书凝莫名地觉得后背冷意盎然。
系完温莎结,蓦地,许书凝骨感细腻的手腕被沈琰之紧紧攥住,她被沈琰之强行拖走,离开了酒室。
也没顾得上关注刚进门的池颜和许书宴。
许书凝一路被他攥着,容不得半分抗拒,一直走到三楼房间区。她被男人扯着进了最尽头的一房间。
被男人强行带进去,许书凝也诧异至极,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沈琰之重重地关上了门,将许书凝抵在门上,骨节明晰的手死死地捏住她的下颚,不由分说的吻了上去。
男人吻的极其疯狂,濡热的唇贴上她的,舌头不容分说的长驱直入,勾住她的小舌,肆意玩弄着。
沈琰之足足吻了四分钟,她的上唇被叼住吮吸碾磨,男人的舌头霸道的肆掠过她的口腔,带着极强的占有欲和不甘,掠夺性极强。
而后,沈琰之将头埋进她肩窝,男人的声音参杂着隐忍的情.欲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即使当替身,我也要你留在我身边。”
管他的要克制
沈琰之只知道,许书凝就只能是他的。
这些天,沈琰之独占她的想法更加强烈,几乎难以抑制。
许书凝意识不清,身子瘫软的厉害,可即使她在意识不清也听到了沈琰之说的那两个字“替身。”
她葱白的手抵着男人健硕的胸膛,不管不顾地推他,“什么替身啊,你说清楚。”
许书凝亲口说的替身两个字刺激了沈琰之的神经,他脸色阴鸷沉郁,直直的盯着她的双眸。
语气寒冽的开口,“不是你把我当的贺彦怔的替身。”
???
把沈琰之当贺彦怔的替身?
这是她么?
这件事或许会发生在别人身上,但不会发生在她身上,明明这个狗东西有忘不掉的白月光。
许书凝认为心里有爱而不得白月光,不会喜欢自己的沈琰之,从第一次见面起,就栽在了她身上。
感受着唇上火辣辣的疼感,那些委屈一股子全蹿了上来,她潋滟着春色的月牙眸噙着水汽,“你个狗东西,我喜欢了你七年,却被你认错成那什么攸攸就算了,你还诬陷我把你当贺彦怔的替身。
我连当时写给你的情书都留着呢。我干嘛了我受这么多罪?”
沈琰之就是个十足的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