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桶,怎么也填不满,在情药的支配下,只剩渴望。
她低头咬上了夙淮的肩头,用舌尖轻轻探,轻轻舔舐。
夙淮没再制止她的动作,手掌虚扶着她的腰以做支撑,必要时不动声色配合。
从最开始的被动,到后来彻底乱套,夙淮才开始有了身为猎人的自觉,一步步对猎物进行反攻。
水流的带动下,两人之间更加亲密,贴合无缝。
水花晃晃荡荡,一夜未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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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疼,四肢像快散架。
宋时薇嗓子跟冒火了一样渴,她睁开沉重的眼皮,入眼的是月色帐帘,床尾系着一颗金色的铃铛。
翻身间,铃铛随之发出细微的声响。
似乎昨晚的梦里也有铃铛一直响,宋时薇脑子还处于混沌状态,直到视线触及一张放大的俊脸。
她一下僵愣住,眨巴眨巴眼,以为还在做梦。
用手触了下夙淮的脸,猛地缩回。
太真实了,竟然有温度。
她又狠心掐了把自己的大腿,痛得她完全清醒过来,旖旎的画面铺天盖地在脑中涌现。
救命,不是吧!
她竟然强行把夙淮推了?!
虽然记忆不是连贯的,可她清楚记得自己怎么强吻夙淮,还主动扒了他的衣服。
宋时薇羞愧到用手捂脸,怎么办,她要怎么办。
她慌得六神无主,小心翼翼挪开搭上腰上的手臂,正要掀开被子要逃。
身旁人动了,并用沙哑的嗓子问道:“时薇,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