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前是一家呢。”
“说不定就是吧。”李莲花打哈哈,“还是快些找少师剑吧。”
“李神医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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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川院众人进入地道,又看到了一条废弃的地道。
乔婉娩一反常态主动解释:“这是当初相夷惹我生气,偷偷挖地道来见我。”
她在众人同情的目光中,隐晦的看了李莲花一眼,捕捉到那一闪而过的怅然。
她嘴角微微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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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那个小贼用上软筋散,将乔婉娩绑走,在危急之际,李莲花又凭空出现,来了个英雄救美。
这人从眼熟的香包里拿出一颗桂花糖。
乔婉娩虚弱地笑着:“没想到李神医的桂花糖与我小时候的味道一模一样。”她没说那个丑丑的香包,在李莲花的目光下,露出怀念的神情。
“这味道倒是让我想起一桩往事了。”她将这段往事徐徐道来,“我原本患有天生喘症,体质虚弱,父母不许我习武的。”
李莲花有些惊讶,但没有表露出来,阿娩可从未说过她有喘症,而且喘症无法根除,对方又是怎么恢复的?
“你可能疑惑我这喘症为何痊愈,毕竟这病无法拔除。”乔婉娩像是知道了对方的疑惑,直接说出口,“我五岁那年遇上了恩师,它告诉我,只要我做善事行侠仗义,它就给我治好。”
“五岁小孩做不到行侠仗义,正巧我家施粥,我就央着父母让我出门。”乔婉娩提及此事,李莲花隐隐约约有了印象,她接下来的话果然印证了他的想法。
“然后我遇上一群大人欺负一个小孩,我过去制止他们,而他们呢,看在我身后五大三粗的家丁份上,放过了那个小孩。”
李莲花沉默,接下来的事他也知道了。
“然后我把私藏的桂花糖塞给对方,想着反正我以后也能吃到。”乔婉娩轻笑,“没想到那家店第二天就倒闭了,我当时为此哭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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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你,阿娩。
李莲花深深的沉默的注视着乔婉娩,像是要把对方烙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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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神医,你作为医者,难道就不好奇我这喘症如何治好的吗?”乔婉娩见李莲花不配合,只能主动提起。
“啊,哦。”李莲花好像才从故事里回过神来,勉强迎合,“好奇啊,这医术也太高明了。”语气尽是浮夸。
“但这种医术是不传之秘,我多做打听也不太好。”李莲花拍了拍衣袖,可谓是两袖清风。
他看到乔婉娩嘴角扬起的笑,心里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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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这种可以说。”
“不可以说的是,它在我二十岁生辰时,送给了我一份大礼,”乔婉娩无视李莲花的阻拦,继续说道,“凤凰蛊。”
“蛊如其名,种下此蛊的人可如凤凰般涅槃重生,真正活死人肉白骨的圣物。”
十年过去,许多记忆已经模糊,但李莲花还是想到了乔婉娩在决战前夕,她给他带的那碗甜汤。
果不其然,乔婉娩继续说道:“我在他们决斗前,拿了出来,混在甜汤里,亲眼看着李相夷喝下去。”
她语气平静,丝毫看不出她内心已经波澜起伏。
“所以十年过去,我从不去找他,因为人怎么能找到一个一心想藏的人呢?”
“而且你说他活着,为什么不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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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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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信任我。”
剑刃抵住李莲花的颈,剑身是盎然的绿色,他现在才发现,阿娩换剑了。
但他还是装傻,直接摊手:“乔姑娘,你这是何意,我被迫听了个秘密还要被杀人灭口吗?”
乔婉娩冷笑,用了一个上元点鬟,剑身散发出淡淡的光芒。
李莲花只感觉多日奔波劳累的身体恢复往日的活力,甚至还在不断变好。
他大惊,以前从不知道阿娩有这等武功。
乔婉娩收了剑,“他不信我能治好他,也不信我会再次接受他,更不相信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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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是不是,李相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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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莲花反应极快,他四处张望:“哪有李相夷?他来了吗?”
“装傻。”乔婉娩笑了,“我记得以前说过,你若这样,最好是真的死了,不然……”
“不然就补上那一剑。”李莲花给她接上。
“原来你没失忆啊。”乔婉娩惊奇,“我还以为你要玩失忆的套路。”
李莲花没了往日的吊儿郎当,他有些无奈:“阿娩。”
“以我们现在的关系,你应该叫我‘乔姑娘’。”
“李相夷,你知道我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