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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当塞雷洪在多年的佣兵生涯后重回王城并越爬越高,基于想要套点交情却完全找不到切入点的境况,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思索,为什么这条看起来十分凶恶的泰坦蟒竟和狐狸公爵关系不错。

“他们……完全不是一类人。”

分析家们评断到,“显然当初军校中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否则,以塞雷洪孤僻傲慢的个性,他怎么可能成为‘狐狸-泰坦蟒-雪枭’这个三角轴心关系中的一员呢?”

这样的论调颇受追捧,它甚至一度流行到连女王都会在私下里半开玩笑地询问雪枭,“文森特是掌握着塞雷洪的把柄吗?”的程度。

雪枭的单边眼镜闪过精光。

“不完全是这样,陛下。“

雪枭打开一盒气味清淡的香膏。释放出一阵阵令人放松的香气,这装在精美蛋形盒里的膏体有着非常不错的助眠功效。

“塞雷洪经常在对练和演习中表现突出,”雪枭包含技巧地讲述,“您知道,不是所有人都愿意让别人的风头盖过自己,何况是有志在军队中晋升的士兵——到最后几乎没有兽人愿意和塞雷洪组队。”

于是他们三个因为各(兰)种(斯)原(做)因(梗)而被孤立的人就站到了一起。

女王失笑。

24.

然而,刨除雪枭故意给兰斯上眼药的成分,他们能构成一个稳定三角形的原因实际相当简单。

那就是,只有八百个心眼子的狐狸能准确理解泰坦蟒留下的信息。

或许是塞雷洪在成长过程中一直被有意地隔离在正常群体之外——泰坦蟒在兽人中的形象和兽人王国在人类贵族中的形象一样差劲。

再加上泰坦蟒们数量稀少而并不抱团生活,这就导致塞雷洪并不清楚兽人到底是如何在群体中交际和生活的。

因此他经常做出一些他认为意图足够明确的、但社会化完全的兽人通常会特意加以标注和说明的举动。

就像别的小队成员会在军演中告诉同伴,“我将在XX时间XX地点对XX目标发动攻击”。

可塞雷洪只会“毫无预兆”地把敌人和友军一波送走。

“你行动前为什么不告知我们?!”死得一头雾水的友军质问泰坦蟒,“我们刚讨论出作战计划你就不见了?!”

擦拭枪.杆,塞雷洪回视一肚子火气的同盟。他那面无表情的样子仿佛在说,继续啰嗦下去就把你们统统吃掉。

更别提之前的确出现过某雌性泰坦蟒一口吞下其伴侣的新闻出现——虽然事后证明她只是想和对方开个玩笑。

“呃,”友军的气势便弱了好几分,“我没说什么。”

但狐狸却能迅速明白泰坦蟒隐藏在行动中的想法,以及告诉他,兽人们一般会在类似的情况下如何去做——

不夸张地说,塞雷洪能在出走后带领一支雇佣兵小队,文森特给他补上的社会化常识功不可没。

“原来你那么早就展示出做男妈妈的天赋。”

狐狸崽崽出生后的某天,莉莉安在听完这个故事后如此评价。

“那教她学说话的任务就交给你了,”莉莉安很是放心,“要先教她喊妈妈哦。”

25.

可惜狐狸并没给泰坦蟒专门上过一节名为“恋爱交际”的课程。

于是。

26.

在新床垫上独自睡了三天,辛娜相当生气。

“他什么意思?”森蚺啪地给面团一掌,“联系方式也没有,字条便签也没留,除了送货上门的床垫和一张写着名字的支票,我家里什么都没有!!!”

乱七八糟的房间被搞得干干净净,坏掉的床垫也被无声无息地清理掉了,要不是剩下的木头床板太不舒服,辛娜简直要以为塞雷洪是她边拿小玩具diy边臆想出来的对象了。

“他什么意思?!”

辛娜狠狠把剥掉皮的火龙果捏碎,“不会吧不会吧?他不会以为自己魅力大到我会不停缠着他吧?”

从来都是她先甩人,森蚺格外愤怒。

甚至还留张支票,辛娜冷笑,塞雷洪在干什么?

想当初她都是用这招对付恋恋不舍的、听闻她家里条件不错的、想在她身上多讨点好处的前男友的!

“装什么?要多少?”

严格遵循大财阀摩罗姑妈“不能让雄性牵着鼻子走”的教导,森蚺族群中,辛娜分手时的决然作风和她的美艳长相一样出名。

“就要这么做才对!”

族群中新出生的小雌性没有一个不是听着辛娜的光辉事迹长大,“绝不能被雄性装可怜的样子骗了,为了多从你们身上榨取好处,他们什么厚脸皮的事都做得出来!”

27.

辛娜应该看到他留下的支票了,塞雷洪和安然度过退化期的狐狸公爵在王城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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