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把全部族所有人跟自己绑在一条大船上,开足马力赚积分。
等族人们悉悉索索全部起身之后。
老祖母满面慈蔼地说:“下面进行赛跑、跳高、摔跤、扳手腕比赛,男女分赛,大家想玩的就去排队吧!”
原本严肃的祭祀,一下子跳跃到运动会了。
就,挺炸裂的。好在,族人们以为祭祀本来如此。
原本是想搞一些标枪、射箭这些源于狩猎的运动,可是当天决定搞活动很仓促,晚上视线受到限制,这些比赛搞不起来。
女人们有些不喜欢力量型的比赛,陶夏给她们在地上画了五子棋的棋盘,就地取材,比起了五子棋。
临时拔了几根鸡毛,做了毽子,深受女人们的喜爱。
这些比赛都为第一名设置了奖品:赢得第一名的人,可以得到一罐酒。
这罐酒不仅可以自己喝,也可以跟亲人、喜欢的人分享。总之这罐酒的所有权是私人的,由第一名自由支配。
公有制往私有制进化是必然的,想要拥有支配好东西,就要去比别人付出更多。
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可以极大地拉动生产力的发展。
如今把果酒拿出来做奖品,也是因为其稀少,且凝聚着技术壁垒。
酿酒的技术,短时间内不会分享给其他部族,她要用这种晕眩的感觉换取其他部族的劳动。
等到各项比赛结束,众人排队去祭台处领取一丁点儿供品分享。
刚刚献给先祖的供品中,几样可以吃的已经被族长们主刀分好。每个参加祭祀的人都分一点尝尝,算作是先祖的赐福。
这次另类的祭祀,就这么牢牢的钉在了族人们的记忆中。
当然,第一次祭祀难免仓促和粗糙,后面要改进的地方有很多。
陶夏坦然的安慰自己,假如一开始就特别繁琐,后来者还怎么创新改进?
祭祀的主要目的是搞文化认同感,并不是造神。但愿他们能记得先祖的最新指示,在下一个春天之前做好发起战争的准备。而在此之前,也就是这个秋天和冬天,自己必须做好各项准备工作。
分完贡品,人声渐稀。
族人们在清扫场地,规整物品。
老祖母和几个姨妈,商量接下来的橡子采集事宜。
陶秋带着两个人族人,盘点这次祭祀活动中消耗的物资,以及活动后的剩余物资。
陶冬把这次祭祀活动的过程和盛况记录下来。他先在地上画了草稿,涂涂抹抹一番,定稿后再誊到陶泥板上。这是陶夏教他的。
陶夏看到陶春抱着酒罐子往村外走,忍不住走过去八卦:“哥,你这是要把果酒抱给谁?水姓的那个大块头吗?你可是差点输给他啊!”
陶春紧紧抱着罐子,应付的笑着,想要尽快绕到她身后去。
“不是他?那就是……”陶夏假意思索,来回度步,故意挡住陶春的去路。
“哎呀,不与你多说了。去迟了,说不定芦苇已经喝上了。”
陶春着急要走,一边绕过陶夏,一边自己交代了。
芦苇是几个部族公认的大美人,陶春也是她的裙下臣之一。
陶夏识趣地不再为难陶春,只抛出一句:“哥,你想不想让芦苇就跟你一个人好,不跟其他男人好了。”
陶春的步伐很快,妹妹的话轻飘飘地从他的耳边掠过,直到走开很远,他才回过神来。只跟自己一个人好?是什么感觉?
当下部族之间还是群婚制,比如今天我想跟你好,就跟你好;明天我想跟他好,就跟他好;没人会觉得有什么问题。
反正孩子生出来是女方部族的,男人只是优质小蝌蚪的提供者。
所有人都认为,提供者越多,其中的获胜者越是优秀。
商朝的祖先和周朝的祖先,都是只知其母不知其父。
如今陶夏抛下这个问题,让陶春自己琢磨,说不定能够推动单婚制的萌发。
其实直到春秋时期,除了贵族,其他阶层基本还是母系家族。就连孔子也是15岁的时候,以母亲去世停灵为契机,才得以认祖归宗。
越是社会的底层,母系家族延续的就越久。
汉武帝去自己的姐姐平阳公主家里玩,看上了姐姐的家奴卫子夫,卫子夫后来被封做皇后。卫子夫有个同母异父的弟弟卫青,也给平阳公主做家奴,他们都随母亲姓卫。她俩还有一个姐姐,这个姐姐也很厉害,跟一个姓霍的小吏私通生了霍去病。这就是个典型的以女性为纽带为系的低层母系家族。
陶夏跟陶春提这茬并不是想要搞出父系社会,只是想通过单婚制,把家族的这个概念引出。跟爸姓还是跟妈姓,小夫妻俩商量好就行了。
可是事物总有其发展规律,有些阵痛避免不了,但是陶夏想试试,毕竟这次是她主场的世界!
两性平等是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