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服她们。”白马回应道。
“说到底是我们被落星欺负过,有着宿仇。你们没被欺负过,哪里会有出战的动力呢?打仗可是要死人的。”陶夏瞪了白马一眼,“这事情暂且不提。你现在只需告诉我,你能不能尽全力做到白山与房河,永不为敌,攻守相济。”
“我答应你,你也要帮我保守秘密。”白马正色道。
“那是自然。”见白马应了下来,陶夏舒了一口气,终于端起茶杯,润润嗓子。
“为了表达我的诚意,我愿意跟你生个孩子。”
“噗.....”陶夏像个喷壶一样,把水全喷在白马脸上了。
这种恐怖的话,说出来到底是报答还是恐吓?
“但是这个孩子得给我。”白马擦了擦脸上的茶水,并没有流露出一丝不快,竟还有心情讨论孩子的归属问题。
这下轮到陶夏愣在当场不知所措了。
“这个孩子对你有好处。”白马挑着眉,恢复了平时的神采,“你应该好好考虑一下,我的这个建议。”
白马说的不错,等孩子长大,陶姓部族可以出面支持这个孩子继承部族首领之位,再通过文化慢慢输入,同化白山部族,那北方的和平局面就算是拿下来了。两个部族相互交融,自己血脉扩张到更大的陆地范围,这样积分肯定蹭蹭往上涨吧,陶夏越琢磨越赞同白马的提议。
待自己的理智恢复一些后,她开口问道:“你原来准备好的孩子呢?”
“我妹妹。”白马笑答。
“第一个孩子出生之后,你还得休息几个月,才能生第二个孩子。”陶夏皱着眉头盘算着,“这样吧,明年,明年邀请你到房河做客。”
她一抬头,正好对上白马的眼神,这会儿他眼角眉梢都润着笑意,唇角也微微扬着。
陶夏瞧他一脸古怪,眨着眼睛问道:“怎么了?”
白马敛了些笑意,手指搁在杯沿左右抚着:“你要是着急,现在也是可以的。”
陶夏脸色微僵,撩了撩耳边的碎发,慌乱答道:“不着急,我可不着急。”
白马伸手,就在快要覆住她的手时,陶夏忽然起身:“明年,明年秋天,橡子落地的时候,你来找我。”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白马一人在屋内。
白马眸光几番变化之后,几丝恍然和了悟在其间荡开。
翌日清晨。
陶夏依依不舍地与白马告别,踏上了归途。在临别之际,白马赠给陶夏一件珍贵的礼物——一件由白狐毛制成的马甲,雪白如霜,毛茸茸的十分可爱。白马表示,这是由他亲手猎到的白狐皮制作而成,有着特别的纪念意义。陶夏感动不已,她立即穿上了白马赠送的马甲,心中涌起一股暖意。她再次向白马挥手告别,带着白山人的祝福踏上了归途。而白马在远处目送着陶夏离开的背影,心中也充满了不舍与留恋。遥远的未来,陶夏和白马还会继续陪伴着彼此,共同面对生活中的挑战和困难。两族之间的友谊也会历久弥新,如同那件珍贵的马甲一样,永远闪耀着温暖的光芒。
嗯,如有将来有人编故事或是修史,陶夏定然要让人来上这么煽情的一段。
可是现在她摸着身上的狐狸毛,感觉好像做了一场梦。
陶夏一行人在铜绿山停了几天,让随行的角鹿,背满了矿石才又继续启程,往房河走去。
又走了数日,望着远处熟悉的田垄,变成了绿色的毯子,不禁感慨栗苗已经长到小腿肚那么高了。
等来年再种麦子的时候,破开现在的垄顶,两侧垄顶变为垄沟,而垄沟变成垄顶。年年往复凹凸变换,再撒些堆肥,土地会逐渐变熟的。打完仗,奴隶也就有了。在土地部族共有奴隶存在的前提下,劳动力完全可以实现这种程度的精耕细作。
等到存够粮食,建好城墙,腾出手来,再往南边探探,牛应该是能找到的。有了牛,可以耕更多的地,养活更多的人。还得提前把轮子搞出来,牛车、战车,啊啊啊,不能想了,越想越远。
收回思绪,她只期盼这两年风调雨顺,只要两年内和族人熟悉了种地,就算干旱来临也不怕了。怪不得道家说,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都是一环扣一环……
还有这次回来,趁着冬日无事,孩子们的教育和脱产士兵的训练也都要提上日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