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想都别想。”
“哎哎哎,轻点,就是太好奇了。渝清制酒的手艺是越来越高了,自从喝了你前几天给的药酒,我的风湿痛好多了。”
“李叔,这药酒是好,但日常还是得多注意。不然李婶可心疼了。”柳渝清揶揄地笑道。
“是是是,哈哈哈哈,你婶子就是嘴硬心软。”
见二人要回家,柳渝清又转身回屋,装上两三罐药酒让他们带走。
“老李,陪我去解手,方才酒喝多了些。”
"行,让你喝这么多!"
破落的小院外空无一人,在月光的照耀下,大槐树下的模糊身影悄无声息地移动,来到小屋侧方的窗外。
柳成旭这趟来本是为了叫柳渝清回家,当然说是回家,其实是让她去受罚。
尽管并不想走这一趟,但是他却乐得见柳渝清遭殃,谁叫她总是和他作对。
但当他听到那药酒时,便下意识躲了起来。若是那药酒真有那妙用,能将奶奶的风湿腿疼治好,奶奶一高兴很可能会把玉镯子给他,届时再把它送给小柔,岂不美哉。
等柳渝清再出门送客时,柳成旭看准时机潜进去,顺走了两罐。
当天晚上,柳家老太就喝了小半碗,随后便舒坦地入睡。
半夜时分,柳家两个儿子儿媳,一对孙子,便被一阵阵的痛呼吵醒,随后便是一夜的无眠和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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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大早,柳渝清便顺着隔壁陈大叔家的牛车到镇上,约好回家的时辰之后两人便分别了。
古远镇是平生县第一大镇,坊间叫卖声不绝如缕,大大小小的商铺五花八门,行人四面八方不断往来,嬉笑着聚拢在一处,人声鼎沸。
柳渝清推着车寻找适合摆摊的地方,尽管她很早便出门,但看着街上叫卖的商贩,柳渝清还是后悔没有更早。
许是看她一个小姑娘推着车费力,一位大娘挤了挤自家摊位,才让柳渝清得了一个空隙,恰好能摆下。
柳渝清连忙对着大娘道谢,“谢谢大娘慷慨。”又递出一杯果酒,“您尝尝我家酿的果酒,可清甜了。”
大娘接过那杯盛着果酒的竹筒,喝了一口,清甜中不失酒的口感。
“果真不一样,口感不粗劣,回味也足。”
柳渝清摆放完所有的酒,回答说:“我给大娘的这款酒就是适合女子饮的,不醉人,往后等天热了,加上些许冰块口感会更好嘞。”
大娘点了点头,兴趣颇丰,正想继续问,旁边却传来一声嗤笑:“不就是酒么?还能比丰瑞酒肆的好?”
听见这话,大娘虽然气恼但却也无可反驳。
见此,柳渝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过却也没气馁,反而谦虚有礼。
“这位大哥,小女子不过初出茅庐,尽自己所能制酒来维持生活,哪里是能与丰瑞酒肆相争的?感谢大哥抬爱了。”
对上柳渝清的眼神,男人酒明白她是故意曲解他的话,手中的拳头捏紧又松开,一时竟无话可说。
柳渝清立刻道:“但话说那么多,却比不过亲口喝一杯。这儿有三类酒,一种就是女子适饮的果酒,其二是适合各年龄阶段的米酒。”
“至于最后一种嘛,”柳渝清卖了个关子,“那就是药酒,这其中种类可就多了,补气养血,舒经活络,消肿止痛,滋补肝肾等等,只要你有需要我就能有法子。”
“所以这位大哥,要不要来一杯,现在一竹筒只需十文钱。”
周围陆陆续聚起人来,看着二人的交锋,一时也对这卖的酒起了兴趣,众人看向男人,让他卖一杯来尝尝。
被这么多人围着,男人实在拉不下脸一走了之,愤然道:“那来杯消肿止痛的药酒?”
正好前两日挨了媳妇打,手臂还肿着,他倒要看看这酒是否真有那么神奇。
柳渝清并未直接给酒给男人,而是耐心问了一些问题后才将酒递给他。
正当男人要入口时,一声呵斥在耳边响起:“别喝!有毒!”
男人顿住,将竹筒放在桌上,同众人一起转头看向挤出人群的男子。
柳成旭气喘吁吁,在人前站定,深呼吸了几口,对着柳渝清指责,道:“这个酒有毒。我奶奶昨夜喝了这个消肿止痛的药酒后,不过两个时辰便上吐下泻,浑身不舒服。”
见众人露出惊骇的神色,柳成旭掩下心里的快感,再次大声说:“大家千万别买,这酒有毒!”
要说先前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知道来人的身份和话术时,柳渝清倒是不着急了,她状若轻轻地皱眉,问道:“小哥儿莫要信口雌黄,空口无凭便要将我这酒摊子砸了么?”
昨夜她便发现酒少了,还以为是自己最近太过劳累记错了,这样看来,就是被这人给了那肝肾不好的柳家老太太了。
她倒要看看柳成旭要如何颠倒黑白。
见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