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了。”
观众觉得祝女士是无所不能的天才,是精通多国语言的政治家、慈善家、文学家,那她就必须演出来。
她必须演出一个天才。
必须精通多国语言。
必须有政治家的从容,慈善家的悲悯,文学家的修养。
不管历史中真实的祝女士是什么样,她在观众心中是这样的,她就必须演成这样。
所以剧本里有大量外语台词,费丙汤要求她从现在开始加课补习。
所以她找来了乔编剧。
乔编剧是话剧编剧,在这行有多年经验,认识许多话剧演员。
她想请乔编剧给她介绍几个擅长外语的话剧演员,请他们来试读这些台词。
当然,这算雇拥,会支付相应的薪水,还要签合同,因为剧本需要保密。
乔编剧跟她的私交已经不错了,两人的关系就像她刚入行时的梁导或陆北旌,正在互相试探着交朋友,彼此是又亲密又客气。
两人的性格挺合的,又彼此有着想借力的意思——她想借乔编剧的编剧功力,乔编剧肯定也想借她进入影视编剧这一行。
所以她们交朋友是很顺利的。
柳苇坦白需要帮助,乔编剧也认真问了她的需要。
“你是需要他们教你怎么表演吗?”她问。
柳苇:“我是需要学的,但是也肯定不是学得一模一样。”
乔编剧点点头:“那我明白你的要求了。放心,我来给你找人。”
先送来的第一位就是上海话剧团的台柱子。
上海话剧团一直很努力创新,对外国的舞台表演很愿意学习。很多外国的舞台剧和话剧都是由他们先引进学习的。
柳苇的要求对他们来说是轻而易举的,无非就是念念台词,并且对她指导一下。
台柱子来了两天,第一天就把日语和英语的台词念完了,也录好了——基本没怎么练习,就是一遍过。
第二天就指导她,在她跟着学的时候说一些意见。
跟台柱子相比,她就是一号学渣了。
不能白耽误人家的时间,所以请来两天后,她就表示要自己先学一学,把这些消化了,再请老师来。
台柱子跟她是不同赛道的演员,可比起柳苇,台柱子就不太有名了,她也是很佩服柳苇的。
她笑着说:“有问题可以随时找我啊,我排练时不接电话,你可以微信发给我,也可以录下来发我,我看了再告诉你怎么练。千万别客气,我是收了钱的。”
柳苇握着她的手诚垦的说:“放心,我不会客气的,我学不会是一定会找你的。”为了表演好这个角色,她肯定是不会客气的。
台柱子笑得哈哈的,两人交换了微信好友,台柱子请她去上海玩,她也说下回台柱子来北京她一定带她好好游览。
柳苇:“我只去上海工作过,从来没机会玩。其实北京我也没怎么玩过,等你下回来,咱们一块玩。”
台柱子嘻嘻哈哈的笑:“好啊好啊。”
其实定下这个约定,直到三年后,两人仍然没能一起出去玩,虽然又见过几次面,但每回都是工作工作工作,完全没有私人时间。
柳苇才发现两人都是工作狂。
不过她倒是第一次交了一个同行的朋友,除了陆北旌之外的。
台柱子叫毛湛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