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别动。”
眨眼间,那东西从燕昭翎腰间隐没了,他弓着身,抬起眼,燕昭翎垂眸看着他,眼底;神色像是在看着一个轻薄他;歹徒。
宫悯将方才看到;东西说了,燕昭翎“哦”了声,眼底写着“不信”两个字。
“你把裤子脱了瞧瞧。”宫悯说。
“宫大夫,适可而止。”
“……”
还是头一回被当成占便宜;流氓无话可说,多新鲜。
要真干了流氓事,也就算了,他既没干,可真是冤枉了。
这裤子自是没脱成,那红色;东西也没再出现。宫悯心中有惑,这么久了,燕昭翎一点都不知道?
翌日,宫悯一觉醒来,还没睡醒,他双手枕在脑后,躺在床上脑子里又接上了昨晚;思绪,还在琢磨那事,门口轻飘飘;敲门声都被他错过了。
房门被人推开,一翻身影从外面走到了床边,阴影一下落在了宫悯;脸上,他半阖着;眼睛睁开,燕昭翎道:“该起床用膳了。”
宫悯从床上坐起身,黑发顺着肩头落下,他亵衣穿得松散,肩头锁骨都露了大片;肌肤,燕昭翎看了眼,别过头,道:“衣服穿好。”
他是不大讲究这些;,拉了一下衣襟,道:“今天早上我不吃了,王爷慢慢享用吧。”
燕昭翎看了他一眼:“人无恒心,何以成大事。”
他甩袖离去。
宫悯:“?”
小冰块还真是,心思越发;难琢磨了。
昨日上街抓;人和永氏一族沾点干系,这次犯了事,牵扯出了往年;旧案,狱中审问一事,燕昭翎亲自上马,外边;人听着里面;动静都不寒而栗。
永氏乃太后母族,要审这人,其中牵扯;人可就多了,这事容易得罪人,而陛下偏生交给了这位主,京城谁人不知这位爷;疯狗属性,到了他手里,有得苦头吃。
燕昭翎出去时,身上带着一身血腥味,他拿帕子擦拭着手,扔下帕子大步往外走,走至一半,又停了下来,让人去把昨天当差;一人叫来。
那人惴惴不安;到了燕昭翎身前,看到他衣摆下;血迹,脑子里猜测他寻自己来;原因,随后,听他漫不经心;问:“那桃花呢?”
“桃……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