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乐野出商之前他就听到消息说贺真想撤资了。
当时他不在意,想着谈完大手笔再来磨合这些小事。
于是他提前回来,他明确告诉贺真在临烟只有和乐家商行合作他才能赚到大的,也明显给了贺真不少好处。
贺真是明眼人,懂得见好就收,答应与他继续合作,把手言欢之时,一副请柬送到贺真手中。
贺真也实诚,“三少,你夫人邀我小聚,我呢就不去了,他们夫妻慢慢谈。”
打量着手上的请柬,他拧拧眉,他夫人就那么自信吗?好,他去看看她如何玩这局游戏。
坐在高台之上,见她身着红衫,香肩外露,款款行来,将身材展露无遗。
他不由得感叹,若是勾引,她已然成功,她确实比以前他手下养的那些美人更具有吸引力 。
思忖之间,她莲步轻移,藕臂轻展,身姿柔美,将妩媚二字演绎得淋漓尽致。
一曲终了,他走近她,内心不由吃醋,这样媚的舞,她从未在他面前舞,今日为了勾引他人却舞得妩媚横生。
他狠狠地吻着她,想吓吓她,手也不规矩的在她娇嫩的皮肤上戏弄。
他感觉到她的害怕与紧张,竟然终究还是不舍得再吓她,停了手,故作深沉的问她这样的游戏好玩吗。
她沉默了一会才回答他不好玩,问他何时回来的,看着她的眼,他知道她是有些怕的,在她跌落他怀中时,抱着她的手不由加了分力道。
是真的不忍,他身边过往的女人,只关心他的身份和他手里的权钱,没谁想过他是否会有难处。
他把她的头贴近他的胸膛,是想让她冰冷的脸暖一些,抚她的发,是想告诉她有他在她可以就像个孩子一样靠着他,不必那么强大,就只管静静地依靠。
所以,他给出连自己都意想不到的温柔,耐心告诉她那些伤人但是在理的话,那句“一切有我”他是真心的。
如果,眼前的人愿不顾一切勇敢的为他撑出一片天,那么,挡在她面前有何不可,护她在怀何错之有。
往后,你不必事事为我,让我也为你做些什么,往后,请让我,担起丈夫的责任,实现作为你夫君的誓言。
为她披好斗篷后他们往自家府邸回去。
刚踏进门,一位半披白衣的女子就欣喜的迎上来拉着他夫人的手撒娇“姐,我那位师兄走了,收留我今天好不好?”
继而她眼光一亮,偷笑“姐,红色舞纱哎!是谁那么幸运一睹你的舞姿啊?”
她又看着他们相互搀扶的手,心领神会的大笑“姐,这样就对了嘛,看看,眼前这位哥哥文质彬彬一表人才器宇不凡,和你才是绝配,我那一屁股风流债的姐夫啊,和他和离算了,哥哥,你也劝劝我姐!”
乐野一愣,什么!前脚才夸他俊,后脚就嫌他靠不住!还让他劝夫人和自己和离!
叶静抒看着他笑了,又看看妹妹“小鱼儿,他就是你姐夫。”
乐野原本以为那丫头会羞愧难当臊红脸,没想到那丫头竟能面不改色接着侃侃而谈。
“哦!这就是我那位英俊潇洒的姐夫啊,小妹年幼且常年幽居深山,不识英杰,认不出姐夫,姐夫见谅,还有,今晚我姐归我。”
说完就拽着他夫人往她那边走,头也不回。
乐野干笑笑,这丫头虽看着粗心却也不简单,一句年幼无知竟解释得干干净净!叶静抒明明是他妻,怎么在她说来他像外人似的。
已接近子夜,乐野从账房出来准备回房休息。
“姐夫,小妹难得来一次,也陪小妹说说话吧,你家小凉亭就不错,还可观月。”
坐在凉亭上,他在准备开口却被人抢了白“姐夫可随我姐叫我小妹、小鱼儿,也可像我师兄师姐叫我小旖,刚才多有得罪,小妹我赔个礼当作道歉了。”
说完向他颔首鞠躬,“小妹是个爽快人,拐弯抹角的话说不来,有话憋在心里也受不住。”
乐野点头,示意她接着说。
“姐夫得到我姐的手段我不清楚,但姐夫得到了就要学会珍惜,姐夫别把我姐当工具用,她最后是不是你的还不一定,姐夫是个有担当的男人,那些莺莺燕燕和商业的事姐夫自己处理好,别隔三差五的就让我姐把小命端上桌供人品尝,这些我那好面子也算半个狐狸的爹没说我就说了,姐夫也别觉得叶家刁钻,这是我作为亲人想为姐姐争取幸福的一点点私心。”
她一笑“我姐姐虽然性子不如我野,但并不代表她什么也不知道,当年我拜师的玲珑骰我用了一天我姐只用两个时辰,只要她想,她静得下心,姐夫的算计能成怕也是那一刻我姐愿意,她舍得用一辈子陪姐夫玩这游戏,若有一日姐姐真的不惜一切,那样的她也太令人心疼了,如果,我是说如果,姐夫若无法爱姐姐,就不要给她半分的怜惜,放她走就好,小妹说话难听,但话糙理不糙,姐夫是个聪明人,就自个掂量,时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