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官府就命人找来每个村的乡绅,让他们在官府门口等待,有重要的事要宣布。
并在布告栏张贴告示,无事的乡村都可以旁听。
凤栖和帝梧早早的便站在人群中等候,凤栖问帝梧:“这个阵仗应该和昨天那封信有关就是不知道到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帝梧说:“等一会便知道了。”
没过多久,官府的大门慢慢打开了,一位身穿红色官吏服的人后面还跟着两个人,一中年一青年。
中年人身着天青色服装,整个人随和而又可亲;和他同行的青年一身月牙色长袍,侧耳倾听他旁边男人说话给人的感觉清冷而又高雅。
看到一身白袍的盛冀天,凤栖在心里想:这人的感觉和前几天不一样了。
魏守走到台子上,对底下围观的群众说:“今天,叫各位父老乡亲来是有一件重大的事想要宣布,近日收到消息,玉祁内藏有他国细作,要势必他此人抓到,否则危害我玉祁安危。”
底下的人群熙熙攘攘,对这件事议论不休:“大人,我们怎么找到这人,我们也不知道这人有什么特点啊?”
魏守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笑着说:“各位父老乡亲不要着急,请听我把话说完。”
“我旁边的人呢是从京城下来办理此案的,他会告诉你们应该从哪方面入手。”
盛冀天走向前一步:“各位父老乡亲,我知道大家都非常关心玉祁的安全,我手里面有几幅画像。这上面画的东西就是他们身份的象征大家有发现者可以上衙门举报;
其次这细作身怀剧毒,这毒素对动物影响极大,如果发现谁家的动物有任何异常也可来禀报。被官府确认消息属实者,对提供消息者每人即可获得50两银子。”
底下的人发出大大的惊呼声:“50两银子够我家吃一年的了。”
“对对对,我上次看见有人拿过这个东西,这五十两银子一定非我莫属,我这就回去再看看,我就先走了,各位等我好消息吧。”此人说完还对身边的人拱拱手转身离开。
凤栖看到周围的人这么高的热情:“真是鸟为食亡,人为财死。”
帝梧反倒平静:“有些时候只要有足够的诱惑,明知道是陷阱有些人也会往里面跳,也是人的劣根性,没法改变。”
凤栖有些意外:“你一个从小在寺庙长大的出家人,为何会觉得这事稀松平常。”
帝梧说:“大抵是从小在寺庙听得太多了吧,其实越有罪孽的人越喜欢拜佛,好似这样心中的罪恶感便会减轻了似的。”
凤栖听到他平静漠然的语气说出的这些话有些心惊,她忽然感觉她好像从来都没了解过帝梧。
帝梧拽了拽凤栖说:“走吧,我们该办正事了。”
“我刚才看见一个男人鬼鬼祟祟地离开了,后面还跟了两个官兵。”
离开的男人正是二丫的父亲,说来也巧,二丫的父亲今天来镇上还上次欠下的赌债,正巧碰见今日围了这么一圈的人,便过来看个热闹。
没想到没想到让他听见这么个消息,他心里恨死李家父了,嘴里骂咧道:“人死了还给自己留下了这么大一个麻烦。”
“怪不得他家最近的羊不大正常原来都是这个死老头害的,自己赶快回去扔了这个香囊,免得让人抓住。”
另一边官府的前厅中,魏太守笑着和盛冀天喝茶:“贤侄这个方法真是太妙了,属下刚刚回禀已发现嫌疑人,这还要多谢殿下啊。”
盛冀天笑着接过茶杯:“不敢当不敢当,这还是要靠太守大人的支持与谋划啊。”
就在二丫的父亲想要销毁香囊的时候官兵突然出现,抓个人赃并获,当场带走。
凤栖和帝梧站在树后面看着他被带走:“李伯父的死是解释清楚了,可是李露是怎么死的,蝉衣又在哪,她又扮演了什么角色都还是不清楚。”
“我们该找下一个人了,他或许知道什么。”
“你是说李应?可是他不是已经失踪很多天了吗,怎么找?”
“平时或许找不到,但别忘了今天可是李伯父真相大白的时候,无论说什么他总会到场的。”
二丫的父亲到了大牢就开始喊冤,看管的官吏被叫的不耐烦了问:“说吧,人赃并获你有什么好冤的”
他抓住铁牢,双眼睁得很大,嘴里大声喊道“大人,大人小人真的是被冤枉的啊,香囊那个香囊不是小人的,那是小人捡的捡的。”
官吏看他这样也怕有假便上报给了太守大人。
太守听到消息,说了一句:“哦,是吗?既然这样那本大人便去看看吧。”说完转头问身侧的盛冀天
:“殿下,要不要去看看?”
盛冀天想也没多想说:“那本殿陪大人一起去看看吧。”
两人来到审讯厅问:“听说你一直说自己是被冤枉的,你说说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