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眼看过去,只见男的紧紧抱住个古人打扮的女子。
大半夜调戏良家女子。
秋生见状忙停下自行车,几步上前拽开那男的,一拳揍在他脸上,又往他胸口补了一脚,那人登时被踢到墙角,吃痛的捂住胸口。
“你胆子真不小,竟敢大街小巷调戏良家妇女。”
“是她……”
那男的还想解释什么,就被秋生打断了,一脸哑巴吃黄连的表情,无可奈何地叹气一声。
我全程都有观察那女子,皮肤白的不像话,都快赶上她穿的白衣了,她的脸也有种说不上来的眼熟,应该是在哪里见过。我连忙拦住那要离开的男人,看向秋生,那女子正倚在他怀里,纤弱不已。
我眯了眯眼,仔细瞅着她的脸,突然脑子闪过一白线,头上“噔”“噔”“噔”冒出三个灯泡——这女子叫什么小玉,那墓碑的主人。
我草草草草草草!
见鬼啦!
“来,大哥,借一步说话。”
就我这没有二百五,也有二百四十九的智商,不难计算出这其中必有内情。
“这位大哥,你来跟我仔仔细细说说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
大哥显然没想到会有人问他,登时眼睛睁得溜圆,感动的不行,嗫嚅两下,语气哽咽:“妮子,还是你明辨是非。”
”啊?”我一慌,怕他再哭下去耽误事,于是很严肃地说,“不准哭!赶紧说正事!”
大哥情绪说收就收,把事情的始末全部一口气不带标点符号地全盘托出。
就是那女子莫名其妙地叫他调戏她,大哥在意名声,打死不干,撂手就要走,谁知女子大袖一摆,阴风狂起,一股力量压制大哥,迫使他抱住女子,怎么挣脱都无济于事,最后被一路过的白痴打了一顿。
没错,他口中的白痴就是秋生。
我故作吃惊:“还有这种怪事?”
“那可不。”
既然了解了事情的经过,那我得赶紧跟秋生说去,看着身旁一脸哑巴吃黄连,有苦但说出了的大哥,我微微一笑:”很感谢您的配合,我已经完全掌握了事情的原委,您先回去吧,我代那白ch……兄弟跟你道歉,慢走。”
送走大哥,我赶紧转身跑回案发地,打眼看去,连个屁都不在了:“人……人呢?!鬼……鬼呢?!”
哎呦!肯定是被女鬼带进宅子里了。
我在门外急得直跺脚,拿出我三分之一的智商来算,这女鬼八成是看上秋生了。一路上盯着我们的就是她了,演一出戏,让秋生英雄救美,她好抱得男人归,好计谋啊好计谋。
爬墙头得了,再做一次梁上君子。
就在我低头找石头垫脚的时候,住宅的大门猛地被推开,循声望去,秋生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错愕,嗷呜一嗓子一个箭步冲到秋生面前,慌里慌张问:“她没把你怎么样吧调戏你了吗非礼你了吗扒拉你了吧霸王硬上弓你了吗你反抗了吗你反抗了吧对吧对吧对吧?”
秋生神情疲惫,揉了揉太阳穴,似是被我说愣了,没有回答。
我见状趔趄着后退两步,手哆哆嗦嗦地捂上嘴唇,不可置信地看着秋生,连说话都带着点颤音:“你,你跟……她……不会已经……完事……了……吧?”
“……嗯?”秋生一瞬间懵逼,又很快反应过来,翻了个白眼,双臂抱怀无语地看着我,“你在想什么?”
我掩面,透过指缝看秋生:“没想啥呀。”
秋生扫了眼宅子,眉头不易察觉地一皱。
他走上前,我赶紧闭上手指。
秋生微微弯下腰,抬手伸出一根手指轻轻一勾,严丝合缝的手指露出一条缝,霎时四目相对,秋生眼睛一弯,笑着对我说:“我只是助人为乐而已,好了,回家吧。”
说着,他把我的手拿下,走到自行车旁,将掉落的米袋扛起,回头看我:“要不……你载我?”
我从刚刚眼前的那一幕回过神来,呆呆地点了个头。
回到九叔家,刚进门就瞧见文才依旧在堂中跳大神,转身看到我们那一刻起,欲要朝我们迎上来,身形一顿,突然触电似的冲我们蹦跶过来。
“……这是霹雳舞?”我不确定问。
秋生嘴角抽搐:“好像是的。”
“没有地板动作算什么霹雳舞!”我怒。
话音未落,只见文才倏地一个屁墩砸下,一路出溜滑到我们跟前,又猛地蹦起,来了个ending pose——指着我们俩人的鼻子。
他此刻兴奋激情得很。
“你们终于回来了!”
我:“……”
秋生:“……”
要不是米袋被秋生扛着,我指不定一麻袋甩过去。
但我配合地鼓了鼓掌,心服口服:“就凭刚刚那个屁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