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猪超怕开水烫(3 / 5)

开房门,心里正嘀咕着哪个客人这么没礼貌,求见她堂堂勘定奉行二小姐,竟直奔闺房来了?!好大的胆子!

推门抬头一见是那黑衣少年,柊千鹤顿时手脚发凉,刚刚心头急躁的怒火像是被一盆冰渣子泼灭了。

“怎,怎么是你?”她吓得花容失色,指着眼前满脸阴翳的少年,瞠目结舌,胸口闷得慌。

“呵呵,怎么不能是我?”散兵一脚踹开圆桌,在凳子上坐下,托脸望向满脸惊恐的柊千鹤,“这么快你就翻脸不认人了?或者说,你并不希望见到我。”

柊千鹤白着脸,把房门关紧,压低声音怒道:“我们的合作已经结束了!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显然,她日夜提心吊胆,因为眼前的少年,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知晓她阴谋的人。也是,唯一一个手里握有她把柄的人。

散兵莫名其妙地笑笑,手指在桌上随意敲击着,抬眼:“帮我找样东西。”

柊千鹤紧张到手心直冒冷汗:“什么东西?”

“勘定奉行掌控稻妻进出口,你应该能拿到各国的进口货物对吧?”

“是……是又怎样?”柊千鹤咽了口口水,“你想干什么?”

“给你两天时间,帮我弄到最好的外伤药和除疤药。”

柊千鹤愣了好一会儿,反应过来的时候,不禁捂嘴笑出声:“哈哈哈哈!我当你有什么事呢,原来是那丫头没死,你来求我替她找药啊?”

“她当然没死。”散兵无甚表情,盯着桌上茶壶边缘泛出的热雾。

“这人啊,真是越贱命越硬!你要找……除疤的药?这么说,她毁容了?”柊千鹤心中实在痛快,拍了拍黑衣少年的肩膀,捏起嗓子笑,“呵呵,你明知我恨她入骨,还找我帮她找药?”

散兵伸出修长的手指,在肩上她拍过的那处地方停下,轻弹去上面的灰尘,抬起毫无生气的紫色眼眸:“有问题吗?”

“哈哈哈哈哈…我凭什么帮你?合作已经结束,你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柊千鹤双手撑着桌面,居高临下,俯视坐在桌边的散兵,“求我帮你找药?是你跪下来求我呢,还是她亲自来一趟,跪下来求我啊?”

被俯视着的那人并没有任何反应,柊千鹤也只是听见他从鼻腔里发出了很轻的一声哼笑,仿佛是正在看一群蚂蚁暴雨前搬家急得团团转的样子而感到可笑。

“所以柊千鹤小姐……是不会帮我找药了?”

柊千鹤鄙夷地从嘴边飘出一声“啧”,挑挑眉:“被牛拖了那么远,不死也成废人了。毁容了正好,否则,谁知她哪天又跑回稻妻勾引我未婚夫?况且,品质上乘的除疤药非常金贵,我有病才会通过勘定奉行的便利帮她找药。”

“真没有?”

“没有,”柊千鹤云淡风轻,笑笑,做了个送客的手势,“没有就是没有。”

散兵从桌面的茶具中拿出一只白瓷杯,翻过来,放在桌面上,笑:“你也算个大家小姐,但真是好不礼貌。客人都要走了,茶都还没倒上来?”

柊千鹤神色一滞,冷笑:“上回你不是不喝?”

随手端起灌满热茶的茶壶,敷衍地咕噜噜倒满一杯,雾气滚烫氤氲。

“施舍你一杯,喝完赶紧……”「滚」字还没说出来,突然看到黑衣少年猛一站起来,手里拿着刚刚她倒满了滚烫茶水的杯子,对准她的脸狠狠挥去,顿时,扑面而来一片剧烈的刺痛。

“啊——!!”

柊千鹤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烫!好烫!她颤抖着手想捂脸,火辣辣的,一碰就疼,根本不敢碰,好疼,疼死了!

她慌乱地睁开眼睛,见少年手里举着的茶杯空空如也,还有几滴茶渍从杯沿滴落在地上,冒起热腾腾的白色雾气。

他上半张脸一片漆黑,下半张脸是咧着的嘴,两边唇角向上勾起阴森的笑。

“没有除疤药的话,那你也跟她一块毁容吧。”

“呵呵……她什么身份,拿她跟我相提并论?”

“你的确没法跟她相提并论。”

散兵抓起桌上滚烫的茶壶,毫不留情地泼向柊千鹤。

整壶沸腾的茶水从她头顶直直灌下,整个房间顿时布满了柊千鹤嘶哑的惨叫声。她的头皮,脸,脖子,胸口,全部像被火烧过一样,滚红滚红的,像一张被烫熟的猪皮。

奈奈说的没错,取人性命并非处理事情的唯一途径。换种方式惩罚,的确要比杀了她更解气。

柊千鹤痛不欲生,被烫得哇哇大叫。散兵随她叫,反正四周早被他设下结界,与外界彻底隔绝,外边的人是不会听得见屋子里任何声音的。

“叫这么惨?”散兵手一甩,把空空的茶壶扔回桌上,空洞的眼睛,却浮不起丝毫愉悦,“她可比你疼多了。”

柊千鹤心神崩溃,跌坐在地上,指着满眼云淡风轻的黑衣少年,声嘶力竭地哭喊:“你对一个柔弱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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