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盏天灯(1 / 2)

齐湘噌的一下就站起来了,真的想飞过去将吴邪从椅子上拉起来,齐哲疑惑的看着自家妹子,“站着干什么?你还要竞价?”

齐湘一脸着急的看着对面的包间,可吴邪被下面摆上桌子和展示台的动静吸引了,没有注意到这边,齐湘默默坐下捂脸,“都有人要点天灯了,我竞价有什么用!”

齐哲有些新奇的看向对面的包间,确实有人坐了掌灯的位置,不过对他来说是个熟悉的生面孔,“霍奶奶的座上宾来历不小呀!看来今天的戏能值回票价!”

站在吴邪后面当保镖的胖子看见了对面的齐湘,一巴掌拍在吴邪的后背上,“小吴你看,小湘和那个小白脸在对面!”

吴邪差点没被胖子这一巴掌把魂给拍出去,果然抬头就看见齐湘在对面,就在两人对视的一瞬间,他就看见了齐湘略显焦急的用双臂比划叉,还隔着自己哥哥指着最右边的位置,看得吴邪一脸懵逼。

齐湘倒是想对吴邪说不能坐,先不说吴邪是否听得见,可新月饭店的听奴又不是摆着看的,在吴邪明白之前,下面的穿着旗袍的女司仪上来了,

“拍卖会马上就要开始了,闲杂人等请退场,我们马上就要关门了,场内保持安静,服务员可以开始分发拍卖名册和打手印。”

“你认识?”齐哲看着齐湘比划了半天,然后在司仪开口后就放弃了,就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上了。

“唉,吴家的小宝贝,才入行没多久,估计连新月饭店的底都不了解!”

“吴家啊!怎么就进了霍奶奶的包厢了!”知道了太多九门旧事的齐哲忍不住感叹,这幅知道内幕的样子一下子就引起了齐湘的兴趣。

齐湘忍不住凑过去,“哥,你知道些什么?”

“隔墙有耳,自己猜猜!”齐哲推开了齐湘的脑袋,刚好一个服务员就端着一只托盘上来,上面衬着红布,托盘之中,放着一本硬皮的小册子。

新月饭店的听奴是个麻烦事,齐湘不再多问,吴家和霍家什么有的矛盾,齐湘在这边思考,齐哲揭开红布拿出了小册子,里面果然是鬼钮龙鱼玉玺。

这边吴邪在服务员上了一壶七千多的碧螺春,恭恭敬敬的又上了个精致甜点,心里直发虚。偏偏他又望向齐湘,看见了齐湘和那位男子举止亲密,更加的不好受了。

他翻开了小册子,第一页是欢迎辞,第二页的纸上贴着一张大照片,照片很大,上面是一颗印玺,有一个四方形的底座,底座上同体雕刻着复杂的造型,非常深的青色,没有什么光泽。看着竟然还有点眼熟。

下面是手写的寥寥数行的字,都是数字,是照片上东西的尺寸,最下面还有一行小字:鬼钮龙鱼玉玺,出自湖南古文县百岩坪。

胖子在那里提醒他这个就是七星鲁王宫的鬼玺,而且这还是今天唯一的拍品,在座的都是为了这个来的,他想着自己的那点家底是拼不过那些人的,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包场了。

下面的女司仪说开始走货,就有一位穿一无袖的坎肩伙计,两只手粗得和牛腿似的,手里拿着一根很长的竹竿,竹竿的头上有个钩子,那玻璃柜的上面有个环儿,伙计用竹竿头上的钩子一钩,一提,就像钓鱼一样把玻璃柜提了起来,然后执着竹竿将玻璃柜钓起来,好像用衣叉晾衣服一样,叉到半空往包厢里送。

这东西,就这样顺着一圈让人看了货,最后被那伙计稳当地放回来下面戏台上的展示台上。吴邪身后又上来一个伙计,给他递给了一个西瓜大小的精致灯笼,几乎就在那灯笼一出来的同时,四周就出现了嘈杂的议论声。

胖子茫然的接过,递给吴邪,这时整个会场上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齐湘只是无奈地捂脸,吴家这会可是混出名堂了。

又有伙计上来,将灯笼挂到一边的柱子上一个吊扣上,吴邪全程都是懵的,可霍仙姑下面的话可谓是给他当头一棒。

“还不给你的崇拜者致意,这饭店,很久没人敢点这盏天灯了,你也算是给你们老吴家长脸,以后江湖上可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得你吴家小太爷的威名。”

吴邪顿时脑子一片空白,这“点天灯”他还是听爷爷说过的,所谓点天灯,是老时候赌场里的一种说法,其实应该叫“点灯”,是一种赌博的技巧,意思是如果发现赌台上有人手气非常不好,就反着那人押,那人押大自己就押小,那人押闲自己就押庄,赌的不是自己的运气而是他人的霉气,这个手气不好的人,就是自己的“灯”。有些人天生运气差,逢赌必输,还会专门被人请去“点灯”,小输搏大利。

后来到了这拍卖唱卖一行,这意思也发生了变化,简单的来说就是包场子的意思,坐上了右边的掌灯位,就表示无论这一轮卖的什么东西,无论最后拍到多少钱,此人都自动加一票,相当于是其他人不管怎么玩,这东西那人是要定了。

吴邪意识到自己点了天灯,全场还只有自己点了这独灯,脸一下子就白了,额头直冒冷汗。点了独灯的人,就要坚持到整场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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