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什么可要说的?”顾峰坐于公堂之上,看着跪在地上的神婆,厉声呵道。
那神婆低着头,闻言浑身一颤,哆哆嗦嗦的一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眼看着事情暴露,老半天一句囫囵话都未能说出口来。
“大……,大人,我……,我也是为了……,为了这镇上的人,才……,才如此做的。”
顾峰猛捶桌子道:“满口胡话!当初,拉着人家未出阁的女子去做祭品,每年的祭祀都会收人钱财,筹划那么大一场祭祀之事,你倒是将这些归咎成是为了镇民们好。”
“真是好大的口气,这些年,祭祀的征集的钱财,你也是私吞了不少!”顾峰说着,一沓账簿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神婆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看着离自己几步之远的账簿,趴着到跟前,那双手早已颤抖不止,她捡起地上的账簿,拿起仔细看了起来。
“这……,这怎么会,我明明都……”她不可置信的翻看一页又一页,上面用红笔圈出的不对照的开支记录,旁边还都细细标明了,真是不漏出一丝差错。
这样仔细的账簿,可见是废了一番功夫去做的。
又会是谁,在这么多年记录她的这些开销,又将每年祭祀所收的钱财记录下来?
她是个多疑的人,每年祭祀所筹集的钱,是根本不会和任何一个人透露的,可这账簿就在眼前。
“大人,这定是搞错了。”神婆惊慌的反驳着,“我往年来,所筹集祭祀的钱财,从来都没有记录的习惯,也没有同任何人说过。”
“这本账簿上所记录的钱财,本官可以一一去对照。”顾峰说着,一挥手,“来人,去拿……”
他话还没说完,那神婆就赶忙打断,神色慌乱,“大人,我那些银子,除了我真就没有人再知道了,这账簿定是假的。”
还以为顾峰要将她押下去的神婆,一时间满头大汗,慌慌张张的说漏了嘴。
意识到自己不打诚招后,她赶忙捂住了嘴,又慌忙道:“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
周围跟着来看热闹的人听了,讥讽道:“方才自己都说漏嘴承认了,这下还想继续装无辜不知,真是够可笑的。”
“就是啊,这些年这老妖婆借着祭祀的名义来筹钱,不知道都攒下多少银子了。”
“想我那可怜的女儿呀,就是当年被选中了去祭祀。”一老妇人看向跪在地上的王花,以袖掩面,抽泣着,“要是……,要是我姑娘还活着,该就和那孩子差不多大了。”
这样凄惨让人怜的话,勾起了她身旁众多人的情绪波动,这其中不乏也有将女儿送去做了祭品的。
在衙门外围观的众人开始哄乱起来,纷纷示意要将那神婆惩处,游街示众。
而正跪于公堂之上的神婆,似是觉得真的走投无路了,一下子瘫到了地上,双目无神。
忽然,她看见了那一身白衣飘过,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抬起头,看向站在公堂之上的洛止。
眼中尽是求救的可悲,奈何前者根本不想多看她一眼。
鱼死网破,想到自己都要受到惩处了,她干脆也不想隐瞒下去了,双手扶膝摇晃着站起,指着洛止,脸上闪现出阴狠道:“尚书大人,是他!今日之事,都是他指示我去做的!”
这歇斯底里的叫喊,生怕在场的人都听不到一样,众多的视线落在洛止的身上。
顾峰一拍惊堂木道:“可有证据呈上来?公堂之上不得血口喷人!”
那神婆赶忙将手伸进衣袖之中,不断的摸索着,答道:“当然,这证据自是有的。今日他央我做事之时,给了我一两银子,这票据都还被我随身带着,还没来得及收起来。”
“那便将证据呈上来吧。”顾峰身旁的人说着,走到了她的身边,等着神婆将票据拿出。
而那些本就将洛止称为‘天神’的人,则是满脸的不屑,不相信洛止会这么做,都等着看个所以然。
随着时间的流逝,那神婆不停的在衣袖中摸索着,而她脸上的笑容也逐渐的消失,转为不可置信。
“我明明是将那票据放到衣袖中了,这怎么会……”神婆慌张的抖了抖自己的衣袖,“不会的,我放好的,不可能丢的。”
那官衙的人双臂交叉,不屑道:“没有证据,还敢在公堂之上信口污蔑,胆子是真的大啊。”
“想来天神也不可能像她一样,不仅骗人钱财,还如此的给人泼脏水。”
“可真是人面兽心啊!”
谩骂声滔滔不绝的传入那神婆的耳中,惊慌之中,她双腿瘫软,再次跪倒在地上。
而洛止见此场面,脸上再次闪过一丝得意的笑,他对身旁的天气预报系统道:“还好我提前就让你将她手中的票据变消失,不然我可就真的要暴露了。”
长着翅膀的橘猫——天气预报系统十分赞成的说:【还是主人有远见,就知道那神婆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