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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掌心很大，几乎圈住她小半个腰身，她这条礼裙在腰部的布料是包身的，薄薄一层柔软料子在他的掌心下，几乎可以感受到皮肤的柔软弹性。
和他的感受不同，林明真只感受到了他掌心的热意，明明那么明显，也不知道刚刚怎么就没感觉出来。
她想离开他的手掌，刚往旁边缩了缩腰，却离他的身体更近，而腰上的热意很快又覆了上来，这次贴得更紧。
“难受？”
这次，声音真的是在耳边，甚至能察觉到气息的喷洒。
“怎么和程若贴贴就不难受？”
林明真瞬间又觉得好笑——他甚至知道“贴贴”这个词。
她憋笑憋得一抖一抖。
他无语：“你抖什么？”
林明真是个一旦想笑，如果有东西碰到她的腰或者脖子，甚至只要是碰到她的身体，就会一直笑个不停的体质。
此时她再也受不了腰上的触感，朝他的掌心外转了半圈，从他怀里旋转出来，站在一旁笑：“你等会儿，你从哪儿学到的……贴贴这词儿啊？”
江朔被她笑得很心塞，不过看到她一边笑，一边用手揉腰的样子，也觉得挺好。
小时候那会儿，两个人也有过抢遥控器的一段时间，每次他都害怕使劲儿大了会让她受伤，受伤了又要听她哭，于是总也抢不过她。不过后来他偶然一次见奶奶逗她，才知道她那么怕痒，于是下一次抢不过就开始挠她。
当时就像是触发机关一样，她蹭地一下子就弹起来，什么遥控器都不要了，边躲他，边疯狂揉着刚刚被他挠到的腰，哈哈大笑个不停。
看她笑得泪花都出来了，无比痛苦地求饶，他才停手，然后两个人坐在一起看他想看的动画片，看的过程中林明真还一惊一乍地警惕着他卷土重来。
已经很多年了吧。
看着眼前穿着优雅美丽的女孩儿拼命揉腰，一边躲着他的手，一边笑得和小时候的样子渐渐重叠，甚至更加生动漂亮，江朔也弯了弯唇。
如果他能让她开心，那也很好，不是吗。
*
周末的时候，四个人在齐和园聚餐。
谈盛亲自吩咐厨师做了独一无二的改良版招牌菜。
饭桌上，程若问她：“公开之后什么感觉？和我们这种隐婚的还是不一样吧？”
林明真仔细想了想，认真道：“确实不一样，因为在公众视角下，我和他现在是一个绑定的状态，所以在我心里，潜移默化地也把我俩绑定在一起了……感觉，比以前更熟了吧？”
江朔看了她一眼，不太满意：“我们以前不熟？”
“我是说和结婚之后，公开以前相比。”
江朔默了默。
那倒是，刚结婚那会儿，他生怕她看不上他，也不敢往她跟前凑，确实不像熟的样子。
不过，他以为自己这段时间的尝试和努力没什么用，现在听她亲口这样说，他终于放下了一直空落落悬着的心——是有用的，她觉得有变化，那就是有用的。
饭桌上，程若和谈盛挺腻歪的，你给我加菜，我给你喂汤的。
林明真看着江朔，眨眨眼。
江朔挑挑眉：“这俩人大学时候就一直这样谈。”
“哦。”林明真点头。
怎么说呢，她确实没近距离观摩过这样谈恋爱的——她和她最好的朋友姜蔚，都是不爱腻歪的性格。
程若察觉到她的注意，不好意思地笑：“是不是我们俩太过分了？”
林明真忙说：“没事没事，挺好的……”
谈盛把手搭在程若身后：“人家大舞蹈家啥没见过，你就少操心了，吃你的饭。”
江朔闻言，伸手给林明真夹了块儿粉蒸排骨，林明真顿了顿，快速扫了眼对面腻歪的俩人，又把这块排骨夹回到他的碗里，并用眼神严肃制止他的效仿行为。
江朔吃着自己碗里的粉蒸排骨，头一回看谈盛看得不咋顺眼。
还有林明真——这就是所谓的变熟了？
呵，女人。
不过，她好歹还愿意夹到他碗里，而不是扔掉。
江朔这样安慰自己。
*
餐后，林明真和程若都吃了几口江朔从家里带来的千层蛋糕——榴莲口味的。
他今天口罩带了三层，在家里硬是捣鼓出来了榴莲千层。
华清江府现在都还满是榴莲味没散呢。
林明真吃得开心：“我以为你说说而已。”
谈盛也是个吃不了榴莲的，此时和江朔一样带着口罩，冲他比了个大拇指：“江总，你是真牛，吾辈楷模。”
程若：“明真姐，你老说你俩形婚形婚，照我看，你眼里的形婚，在某人眼里可不是这样哦。”
林明真惊讶于程若的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