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想问你关于飞机的问题,谁知道竟然沟通不了。”海桑语气难掩的失落。
男子看着她,不语。
海桑看向他的眼睛:“你是CA×××航班的吗?”又用英文补充了一句。
男子不明。
海桑一看,对航班号都没反应,难道不是同一航班的?如果是的话多好啊,可以一起去找失落的飞机。
男子缓了一下力气,撑着身子站起来,海桑急忙扶住他: “你没事吧?我扶你。”
男子怔了一下,看着海桑扶着他的手臂。海桑以为他介意,轻轻地放开了手。他两边手都戴有饰物,一边戴着两串玉珠,一边戴着一串黑曜石和一串贝壳打磨的饰品。
看着男子朝草丛走去。
“你去哪?”海桑跟在后面,生怕他丢下她。她救了他,就算不是救,至少也帮了他吧,他就这样把她抛在这里?
看到男子在草丛中拔了两种草,又折回身,把没受伤的胳膊搭在海桑肩膀,简直把她当拐杖一样地撑着走回溪流边,脚踩住一只路过的小螃蟹,把其中一株草摘了只留根部然后递给海桑。
海桑带着疑问地看着他指了指溪流比划着,又指了指边上的鹅卵石,最后指着自己的伤口,说着她听不懂的话语。
海桑看着手中的草和鹅卵石,“哦!”顿时明白了,“这个草是用来敷你的伤口的对吗?”海桑比划着指着他的伤。
得到男子的默认后,海桑把草放在水中洗了一下,把根部的泥土都去掉,从水中拿起一块小鹅卵石。
男子又把刚才踩住的小螃蟹给她,然后比划着让她一起捣碎。
海桑非常疑惑,但还是把小螃蟹和草放在溪流边上一块大的鹅卵石上敲打起来,边捣边问:“是这样子吗?”
男子点头。虽然听不懂海桑的话,但从她的举止语态里能猜到一二。
不一会,海桑就把草和小螃蟹打烂成泥,将草泥从石头上剥下放在手掌心上,难道这是一种草药?
海桑跑到坐下休息的男人身边。男人将止血的布条摘下,指了指肩膀皮肤没破损但肿起的地方,海桑就把草泥敷在肿了的位置。
男人又将布条递给她,海桑想:不要了吗?可看男人等待的目光,就猜他可能在等她帮忙包扎。海桑一边包扎一边沾沾自得起来,看来她果然有语言天赋啊,连手语都无师自通了。
男人背靠着树木闭目养神。裸·露的上身,肌肉线条匀称得恰到好处,腰身的比例太过完美,精壮的手臂,厚实饱满的胸肌,紧实的腹部……
海桑不自觉地咽了咽下哽在咽喉的唾液。她以前对印象中的肌肉男很是反感,而眼前的男子完全颠覆了她以往的想法——完美的身材比例,肌肉匀称得自然,看过去就不自觉被吸引。他穿的似乎不是裤子,是一块黄底,蓝、红绘边图案的布围成的,有点像短裙,露出的大长腿看起来精悍且有力量……围布的正中间还坠着一块较长、带有方格图案和纹饰的布块,虽然长及膝盖,但是这样真的就能防走光了吗?
海桑瞄了几眼,好像什么也没看到,算了,他走不走光好像和她没什么关系。他看着不太像欧美人,更不像非洲人,那应该是黄种人吧,就是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的。如果他真的不是和她同个航班的,就不会和她一起去寻找飞机了。她得赶快找到飞机才行,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出这块地方,身上又没有任何通讯工具,手机和行礼都在飞机上了。海桑焦急地在周围走来走去,左右环顾,又跳起脚往丛林里瞄,希望看到什么。
男子睁开眼睛看她,只见她似乎在寻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