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否认galgame中也有不少佳作,但这不代表galgame就能代表所有的游戏吧?如果有人没接触过galgame,岂不是被完全排除在外了?
说到底这种玩点游戏就高人一等的态度真的很令人火大啊。
亏她今天为了入社,还鼓起勇气别了红白伞的徽章,毛绒小怪物的挂饰,结果在游戏社的铺子前面路过三回也没人看一眼。
没错,整整路过三回之后,鹤衣才鼓起勇气来递交入社申请书。
反而被遇到的班长捏了捏毛绒小怪物,称赞很可爱。
“我觉得我不适合这个社团。”脑海中百转千回,面对几个学长,鹤衣还是面无表情地拿回申请书。
“切,早这样不就行了,浪费大家的时间……果然女生打游戏什么的,全是骗人的吧。”一边回收那张“考卷”,那个学长一边用很大的声音嘀嘀咕咕。
鹤衣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的社恐要不治自愈了。
被气的。
“不是只有galgame才是游戏的,学长。”
还是没忍住。
鹤衣硬邦/邦/地扔下一句后,只想赶紧转身离开。
“你们这些现充懂什么啊?!”不料这句话似乎点燃了学长的爆点,“苍酱可是现实中绝对遇不到的完美女孩!是我心灵的寄托……”
他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通,唾沫飞溅。
鹤衣尴尬得大脑都要空白了,虽然她知道了学长是真的很喜欢这个角色,但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啊?
她对学长的思考逻辑充满了迷茫。
而且居然被说“现充”,她还有点新奇……是从哪一点上看出来的啊?
“总之,连苍酱的美好都感受不到的人,根本没有资格进入游戏社!”他高高扬起手中的宣传单,掷地有声。
鹤衣似乎听到嗡的一声,是理智之弦崩断:“恕我直言,学长,游戏是不需要【资格】这种东西的。”
她认真看向对方:“现充也好、御宅也好,在游戏时也不过都是玩家而已,玩家之间还要分割出不同阵营并且加以敌视的话,未免太过幼稚了——特意强调自己男生女生的身份也是。如果游戏社里都是秉承这样观念的前辈,那么……”
“这样的游戏社也没有加入的必要。”
说着,鹤衣把手中已经抓皱的入社申请书撕成了碎片。
学长似乎愣在了原地,趁此机会,鹤衣——
转头就跑!
啊啊啊她都说了些什么啊?好像那种假面骑士最终变身前的超长正论,而且最后还中二上头撕掉申请书什么的——太尴尬了!
她还要在音驹待整整三年!太漫长了吧三年!
“等等!”
有男声在后面响起。
鹤衣跑得更快了,拿出了陪练黑尾的超快速度,爆发力惊人,仿佛切换到疾走模式的游戏角色,所到之处只留一阵狂风。
直到身后传来噗通一声,她才发觉哪里不对,回头。
她在地上发现一个挑染白毛,他不是一年二班的那个社恐吗?
*
“呼、呼、呼,”社恐君脸涨得通红,大口喘着粗气,眼神呆滞地望向天空,“你、你体力真好、啊。”
大家明明是一样的游戏宅,为什么你跑那么久脸不红心不跳的?
“同学,你没事吧?”鹤衣犹豫地问。
“还,活着。”
……
“为什么突然离开三米远啊?就因为我还活着吗?”
“这样讲话会舒服一点,”鹤衣真诚道,“你为什么跟着我啊?”
社恐君坐了起来,他垂下头:“那个,我叫游城和人。”
听起来很会打牌也很会打游戏的样子!鹤衣第一反应。
“我是生麻鹤衣。”她又退后一步,“你……不去游戏社那边吗?”
游戏社的学长对于男生似乎脸色会好一些。
“其实,我刚才看到了你和游戏社的学长的交流。”
游城和人盯着鹤衣骤然往前一步的脚尖,瞪大了双眼,连滚带爬地后退了两米。
有杀气啊!
俯视地上的“目击证人”,鹤衣脑海中一时间闪过无数种暗杀术。
可惜没有一种能在现实实现。
游城和人挠挠脸,摸摸鼻子,又搓着一缕鬓角:“我好像……也不适合那个游戏社。”
“其实我觉得你刚才说话和撕掉申请书的样子特别帅气……是真的!所以我想知道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不加入游戏社的话?”
回想起白发少女撕开纸张的一瞬,他当时想都没想就追上来了,然后因为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现在才回过神来。
不会被当成什么痴汉了吧?!
“其实我的幼驯染有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