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时年冲他缩脖子笑了笑,很怂的表情,意外的有点娇,有点憨。
“以后常聊就好了,我微信名就是名字,不过可能会改,你可以给个备注。”徐靖西手冲时年握着手机的手抬了抬。
时年拿手机当他面把备注改了,在他面前晃了晃,“给徐老师检查检查?”
“给小时同学过关了。”徐靖西笑,他本就气质温和,笑起来更是让人如沐春风。
可能当老师的人就是比较健谈,时年后半场就是和徐靖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过去的。童暄最后喝的找不着北了,抱着时年的腿喊爸爸,说爸爸我不要开餐厅,周围一堆喝傻了的跟着鬼哭狼嚎,一阵哭一阵笑。
时年和其他人不大熟,也不好去扶一群大男人,正为难呢,徐靖西拍了拍她的肩膀,“时年,你带着童暄先回,这边我给他们叫代驾,到家报个平安。”
“那行,”时年松了口气,扶着童暄起身,走之前冲他挥了挥手。
童暄真喝懵了,非嚷着说要开车去西伯利亚看猛犸象,没过一会又说要在空间站开个奶茶连锁店用冰雪奇缘征服外星人。时年都无语了,把她放副驾驶拿安全带锁上,车开出去几米,路边一家烧烤摊的烟往这边飘,时年本来是怕童暄晕车把车窗开着,这回倒是把自己馋的不行。
想着她白天馋庄闻野,到了晚上自己被馋一顿,风水轮流转。
回了家把童暄放沙发上靠着,给她卸了妆,洗了脸,又换了身睡衣,把人扶进房里躺下,时年去敲隔壁的门。
庄闻野还没睡,给她开门之后靠门口堵着,“玩得高兴吗?”
时年歪了歪头,放在身后的手这会举起来,拎了一袋还冒着热气的烧烤呢,刚刚路都路过了,又回去买了些。
庄闻野这才满意的笑了,接过塑料袋进屋,时年自己找拖鞋穿上,从冰箱给自己拿了罐可乐,问庄闻野,“喝点什么?”
“和你一样的。”庄闻野说。
时年又拿了罐可乐,走过去放茶几上,猛喝一口自己那罐后歪倒在沙发上哼哼,“累死我了今天,还遇到个死变态,妈的。”
庄闻野端着烧烤过来,听到这话先是上下打量了时年一遍,“搞这么漂亮,你不要命了?”
时年拿手去打他,笑骂:“去死啊。”
庄闻野哼笑两声后表情收了收,才问时年,“吃没吃亏?”
“没吃亏,骂了那傻逼好一顿,还请他那张大脸吃了花生瓜子怪味豆,妈的,我真慷慨!”时年说的时候还挺自豪自己击退流氓那样,下巴扬着,跟斗鸡赢了似的。
“你还挺开心?”庄闻野不知道什么时候拉了个脸,表情很臭的反问。
“其实挺恶心的,总遇到这种男人让我觉得性这件事很恶心,再这么下去我要柏拉图了,做个修女也不一定。”时年自嘲的笑笑,烧烤装了盘,她从盘里拿了串脆骨。
“他们重要吗?”庄闻野一只手开易拉罐,另一只手去拿抽纸,“也不是所有人都那样。”
“不重要,但其实重要的人也会那样,本来世界上也就这两种人了,重要的,不重要的,在乎的,不在乎的。”时年咬下来一口脆骨,烤的有点硬,咯牙,“可能对我来说,我已经在潜意识里拿他们代表所有男人了。”
庄闻野没吃,时年坐沙发上,他坐在地毯上,背靠沙发腿,仰着头看时年的表情,过了好久,庄闻野才开口,“我觉得我有点冤,能伸伸冤吗?”
时年点点头,意思是准了。
庄闻野说,“那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拍吻戏吐过。”
“?”时年咬着竹签的动作一顿,“为什么?对方口臭?”
“不是,”庄闻野喝了口可乐,腿放松的伸展,“我还算是喜欢拍戏,大多数情况对我来说都是可以忍受的,都是工作么,但是有时候,你很难真的忽略和你对戏的人。”
“嗯哼。”时年偶尔停下来给一些回应,表示自己在听。
于是庄闻野就继续说着。
“有一次拍个电视剧,拍了很长时间,和我对戏那个女演员的男朋友会来探班看她,两人感情挺好的,经常同进同出,但是对外声称的是那是她表哥,我怎么发现的呢,有次我在酒店碰到他们,他们在电梯里接吻,幸好我躲的快,他们没注意到我。”
“嗯,然后呢?”
“结果过了几天那女演员的叔叔也来看她,送了好多餐车之类的过来,我不爱吃那些,就准备去化妆室睡会,门没推开听到他们在里面做,那女的叫的很大声,不然我就推门进去了。”
“……”时年被恶心得瘪嘴。
“我本来就打算装作不知道,结果当天晚上下了戏,她半夜披了个浴袍来敲我的房门,说知道我发现了,只要我不说出去,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我就不懂了,知道我发现了,还觉得我会睡她,她哪来的自信她有这魅力?”庄闻野语气是真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