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闹到深夜才渐渐散去,沈博言与赵子其在大厅等着去洗手间的秦安福和吴欣然。
“想不到,你歌唱得还不错!”这一次是赵子其先开口,沈博言看着秦安福那赤裸裸的目光,让他不悦。
“见笑。”面对赵子其审视的目光,沈博言坦然直视,自始至终从来都没有遮掩过自己的情感。
“你这样毫不掩饰自己心中所想,沈博言,别太不把我放在眼里。”赵子其冷声警告。
“赵医生应该也不缺仰慕者吧!沈某发乎情···”想到昨晚,已经在舌尖的话他收了回去,轻笑,“难以自控!不过你放心,除非秦老师也对我有意,否则,我绝不强人所难。”
看着沈博言坦诚却灼灼的目光,赵子其心中忧虑,如果只是沈博言的单恋那还好说,可是就从今晚秦安福看沈博言的眼神,他知道,秦安福怕也是芳心已许。哎!真是头疼。左防右防,竟没防到这个半路杀出来的沈博言!
“子其!”正凝思间,一道熟悉的浑厚声音从走廊深处传来,两人不约而同地向着来声的方向望去,赫然看见向大厅走来的赵青山。
赵子其瞬间紧张,眼睛不自觉地放大,来不及回应父亲,他慌忙看向右手边通向洗手间的走廊,好巧不巧地,秦安福也正向大厅走来。秦安福的存在绝对不能让父亲知道,可是此时他无法直接带着秦安福逃跑,那样做一定会被怀疑动机。可是眼看父亲已经来到大厅,秦安福也即将走完走廊拐进来,不能再多想了,眼下只能带着秦安福逃!
正移步间,身旁的沈博言已经快速奔向秦安福,看着沈博言将秦安福推向墙边护在身下,完全看不见模样,他才将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不着痕迹地将移出的脚转向父亲。
“父亲!”他恭敬地喊道。
“嗯!难得见你出现在这种地方,今天是怎么回事?”赵青山此时已站在他面前,身后的四名保镖也跟着停步。
听到赵子其喊父亲,本被沈博言突如其来的行为弄得既慌张又悸动的秦安福,忙要推开他想一看究竟,然而沈博言又将她拉了回来,禁锢在身前。
“有一个同事聚会。父亲现在回去吗?”赵子其镇定自若。
“嗯!你很久都没有回去过了,现在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赵青山一边说着一边向大门口移步。
“您先回去吧,我过几天再回。”赵子其跟在赵青山的身边。
听到两人要走,秦安福慌了,挣扎着呼喊。“赵……”
声音还没喊出口就被沈博言用吻封住了双唇。他一只手禁锢在她脑后,另一手将她的双手反束在身后,有力的臂弯紧紧地将她锁在怀里,不能动弹。
经过两人身边时,赵子其的心也随着赵青山停下的脚步而忐忑。
“沈检察官真是有情趣啊!到底是年轻人,哈哈~”赵青山笑得轻蔑得意,沈博言刚刚看到自己却不打招呼,慌忙逃开,本以为他有什么猫儿腻,却不想是为了亲个姑娘。到底年轻,有勇无谋!
唇瓣相贴,沈博言再没有其他动作,等到赵青山一行人走远才移开唇瓣,将双手撑在墙上,依然把秦安福圈在怀里,“秦老师,你可知道沈某心意?眼之所及,心之所向 。”
“沈博言……”话未说完,又被沈博言被吻封住,原本箍在脑后的手已经收回,秦安福的脑袋终于恢复自由,慌忙躲开。沈博言真的是疯了,大庭广众之下,而且刚刚赵子其还在场,她严声呵斥,“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当然!”沈博言当然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刚刚只是一时情急,不得已才用此方法将她禁锢住,而现在···呵!反正做都做了,不如做得更多些!
“在表白!”
“我已经有男朋友了···”秦安福有些气结,沈博言的胆子也太大了。
“我知道,可是要不说,我怕会后悔。”沈博言低声轻语,却又目光灼灼。
“混蛋!”将赵青山送上车,重新回来的赵子其猛地将沈博言抓起推开,胸口起伏,愤怒不已,“沈博言,我警告过你。”
赵子其紧握拳头就要扑上去。
“赵子其!”秦安福赶紧拦在他前面。
“算了!”秦安福哽咽地喉咙动了又动,心中无比的酸涩,却不能表现出分毫,“自始至终我的心里只有你,四年前是你,今天依然是你!他···从来都只是路人。”
虽然早知道秦安福对自己无意,可听她亲口说出来,仍然无比难过,如被重击。沈博言被赵子其推开时撞到了墙上,他无力地仰头贴着冰冷的墙壁。
赵子其终于收回拳头,拉着秦安福就要离开,这个时候秦安福才想起还在卫生间等她的吴欣然,吴欣然突然来了大姨妈,秦安福问前台的美女借了卫生巾赶紧送去。
“你可总算来了!”吴欣然接过卫生巾哀怨,“我腿都蹲麻了!”
“吴老师你是坐我们的车回去?还是坐沈先生的车回去?”秦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