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烧了,躺好。”
“那这杠怎么个消失?什么时候消失?”
“不知道,也许很快,也许几个月。你能从村子里走出来没死,已经是奇迹。”黎期从包裹里拿出睡袋,在一旁铺着。
“那我该怎么治好它?”
王渡在一旁面色凝重。
“石域村比较封闭,里面存在我们未知的东西,他们下的咒,一般人还真不懂,我们也是一知半解,只知道这咒的厉害,还是从尸体上看到的。如果,你想解,你有两个选择,我们联系救援队,送你回家渡过最后的快乐时光,还有,你之前报警,警察很快出警了,那些女孩被救出来了,这个要感谢你。”
温颂看向门口站着的时也,依旧冷的像个冰雕。
“不用谢我,这也是时也的帮忙。”
王渡严肃的脸上,难得笑笑说:“第二个,就是跟着我们一起上山。”
“不是,渡哥,她一个女孩子,手无缚鸡之力,我们真要带着。”
王渡还没说话,时也冷冷开口,“带着。”
王渡摆摆手,“带着,既然时也说带着,我们总要相信他说的话。”
原来,他们的目的地和时也一样的,温颂越发好奇,这群人,到底要去哪?
“上山是什么意思,你们是探险队吗?”
“我们是救援队,不过,你不用问那么多,你只要知道,山上应该有能治你的东西。”
温颂看了看时也,又看了看腿,她不想死啊。
之前也答应过时也,不去也得去,她脑袋越来越疼,又晕又痛。黎期像是发现她的不舒服,拿药递在她的面前。
“退烧药,吃了你会舒服点。”
王渡不知道从哪拿出一个中药膏,像是狗皮膏药很大一片,递给黎期说:
“给她贴上,专门缓解疼痛,我们老王家的独家秘方。”
“行,那你们都出去吧,我给她穿衣服。”
温颂昏昏沉沉的,难受的天旋地转,模糊中黎期不仅给她换了衣服,擦了酒精暖身体,还给她喂了粥。
直到躺在睡袋里暖洋洋的,她才安然的睡去。
梦里她看到一个黑玉石的棺材,悬浮在半空中,棺材里似乎有什么神秘的东西,吸引她朝前走去。
就在她想触碰棺材的同时,一双枯手从棺材里伸出,一把抓住她的手,她吓得往后撤,不停的挣扎。
“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很久了。”一个空洞而又苍老的声音传来。
温颂挣扎着,“你谁啊。”
“我在等你,一直在等你。”
在她挣扎的瞬间,整个人突然失重,脚下没了台阶,却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雪缝,她垂在半空,底下是看不到尽头的深邃,而那只抓着她的枯手直接松开了她。
温颂直接被吓醒,后背满是汗,雪洞里有个微弱的灯光,里面躺了三个睡袋,原来刚刚都是梦。
她有一时的迷茫,外面似乎下着雪,狂风疾驰的声音,带着雪落的声音。
她掐了一下自己,胳膊传来痛感,这是真的。
脑子开始整理着昏睡前得到的信息,随后,扒开腿上的保暖裤便看到鲜红的五条杠,这是她生命的进度?
越想越觉得晦气,怎么摊上这事,但是她可不想死,她要游历大好河山,她要尝尽天下美食,她还要看尽天下奇观,还要谈一场甜甜的恋爱,上着朝九晚五的工作。
怎么能死,她一定要想办法解决面前这个困难,时间突然变得很紧迫,像是在规定的时间内一定要完成某项任务,否则就会死掉。
她内心给自己打气,一定可以的。
但是现在该解决的,是她想上厕所,这漫天雪地该去哪上厕所。
她被迫无奈的摇醒身旁睡着的黎期,黎期睡眼惺忪,见到她醒来,眼神逐渐清明。
“怎么了?”
温颂小声的在她耳边说:“黎姐,你能告诉我哪里可以上厕所吗?”
黎期拉开睡袋拉链,醒了醒神,“这里没有,我带你去吧。”
“麻烦黎姐了。”
温颂尝试站起身,才发现腿不疼了,动了几下非常利索,看来那渡哥的狗皮膏药确实有用。
而且黎姐给她换上的冲锋衣,保温又暖和。
她们一一从雪洞走出来,外面的风把身上从被窝里携带的暖气吹得一哄而散,温颂打了一个寒颤,雪簌簌的下着,一望无际的雪光像是细小的沙粒,在黑暗的环境下晶晶闪闪。
说来,这里是个乱坟岗,这如果让她一个人出来,她一定会被吓死。
“黎姐,其他人呢?”
“他们在别的帐篷里休息呢。”
温颂这才在暗处看到好几个帐篷,看来这个救援队有不少人,有了人的陪伴,她害怕的念头减轻许多。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