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聿白从米朵处离开,驱车去了城南一高档小区,下车前,叫司机离开,明早儿来接自己。
在某一号楼,乘着电梯上去了,一家门前,他抬手按了门铃。
“诶,来了。”里面传出女人的声音,带着一丝娇媚。
门打开,女人穿着一身吊带丝绸睡裙,笑吟吟地踮起脚尖搂上了他的脖子,在他脸颊吻了一下。
进门来,她还挂在谢聿白的身上,整个重心都压着他,娇嗔地问:“你怎么才过来?不知道我在等你吗?”
谢聿白亲了她一下额头,拉下她的双手,坐在沙发上,头靠在后面,疲惫地说:“乖,给我揉揉头,疼得很。”
陈芸芸走到他身后,双手按在了他太阳穴上,轻慢地揉着,问:“怎么了?不高兴的样子呢?跟米总吵架了?”
陈芸芸是米氏集团的财务总监,之前在同一家健身房锻炼身体,这一来二去的,就熟悉起来,渐渐地,也不知道就怎么勾搭上了,成了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
“没有。”谢聿白没多说,拉住了她的手,叫她不用按了,对她说:“我外套的口袋里,有那什么,你帮我拿出来。”他像是一时想不起来要说什么的样
子,对她说。
陈芸芸坐下来,拿起了沙发上的大衣,嘀嘀咕咕地说:“什么东西呀?”
她手伸进口袋里,摸到了一个方形盒子,像是预感到什么似的,又在里面摸了摸,随后拿出来。
“什么呀这是?”她脸上带着掩不住的笑意问他,显然是猜出什么来了。
谢聿白傲娇地说:“打开看看。”
陈芸芸“啪”地打开盒子,里面果然不出自己所料,躺着一条钻石项链,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啊!”她兴奋地朝他怀里奔去,“亲爱的,谢谢你!”
“喜欢吗?”谢聿白摸着她的脸,得意地问。
“嗯,喜欢,特别喜欢!”她双手扶着他的肩膀,上前亲完左脸亲右脸。
谢聿白被撩拨的身体发热,按捺不住,一把抱起她,迈步朝浴室走去。
两人翻云覆雨后,靠在床头聊着天。
“远明的那个案子,她过问了,肯定是今晚许哲翰跟她说了什么。”谢聿白抽着烟,懒懒地道,“咱们别因小失大,远明他们想做,就给他们。”
“啊,那我舅舅那边怎么办?他说就要跟远明签合同了。”陈芸芸靠在他的胸膛,手指在上面画着圈地问
。
谢聿白弹了一下烟灰,“回头我再给你舅舅找另外的合作吧。对了,我让你办的事,都办好了吗?”
“放心吧,最迟下周三。”陈芸芸肯定地说,之后又趴在他的胸膛,痴痴地问:“小白,你会对我好的吧?不会辜负我。”
“傻丫头,咱俩现在是一条线上的蚂蚱,我还能不对你好啊?别问这傻问题了。”谢聿白温柔的话,让陈芸芸深陷其中。
“我是把这辈子都搭给你了,你要对我不好,以后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陈芸芸又对他放狠话,总是不放心的样子。
谢聿白看她笑了笑,突地一个翻身,给她压到了身下,故作恶狠狠地说:“你不相信我,那我现在就好好地再收拾你一下。”
“啊,不要啊。”她欲擒故纵,假意躲闪,却最终被他给桎梏住了。
“芸芸,相信我,事情一了,我们就去国外,我们好好过日子。”
“嗯,聿白,我都听你的。”
外面暗黑的天,似有一场大暴雪即将来临。
隔天早上,单思暖从床上醒来,看床上没有苏锦程,好奇地喊着他:“锦程,锦程!”
苏锦程躺在地上,举高了手,迷糊地说:“
我在这呢。”
单思暖听到声音,急忙爬到床边,惊诧地问:“你躺地上干什么呀?快上来。”
苏锦程爬上了床,显然是没休息好,脸上带着疲惫,“我怕晚上我忍不了,就下床去睡了。还好,沙发垫挺厚,没怎么冷。”
单思暖心疼地看着他,又忍不住的失笑地说:“那也别在地下睡呀,你再另开个房间嘛,地上凉,冻着怎么办啊。”
“还好,没怎么冷。我要走了,你自己一个人醒来,不得害怕嘛。”
单思暖抱了他一下,调侃地说:“这下周出来可咋整?”
苏锦程呵呵地笑,“大不了咱俩不在外面过夜了,晚上就回去。”
“也只好如此了。”
两人收拾好,下楼吃了早餐。今天外面下了大雪,连风带雪的,天气阴得很,两人不想出去,又回了房间,腻歪在床上看电视,睡觉。
中午的时候,单成昊给她发了一条微信:“暖暖,休息日在干吗呢?”
单思暖把微信举给苏锦程看,“怎么回?我怕我哥再给我弹视频。”
苏锦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