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能怎么厉害?他都不会武功!”方多病急声说罢,还是想去找。
李绵白一把摁住他,方多病挣了两下挣不开,呆了一下,突然一脸怀疑地问她:“你有内力?你居然会武功!那你师父……”
方多病碍于男女之别没摸过李绵白的脉门,竟一直不知道这小姑娘是习武的。
他恨恨地捶了一下地板砖,“李莲花这老狐狸他又骗我!”
“我只练了内功,其他都不会的。至于我师父,他以前是很厉害,但他也没骗你,他现在是不能动武的。”小姑娘老实了一回,把他们师徒的底都交了。
方多病的表情充满关怀,“啊?难怪李莲花的脉象是那样的,他那个心疾那么严重吗?都不能动武了?”
“呃,算是吧。”
李莲花搞定强大外援后赶回陵寝,发现他的“徒弟们”握手言和了,虽然不解但总比他们矛头相对的好。
方多病记吃不记打,永远是被李莲花忽悠的命,说啥信啥,还揪心没了观音垂泪治不好李莲花的心疾,之后他们押着人证在山路上遇见的拦路的高手,李莲花说高手是之前的铁头人,南海派弟子,叫阿飞,方多病又信了……
方多病和笛飞声在莲花楼外争锋相对谁也不让谁,对对方的感官印象跌到了谷底。
莲花楼里李绵白一把摸过李莲花的手抓住,愁道:“师父,你怎么又受伤了。”二话不说开始给她师父传功疗伤。
李绵白近十年修习内功,扬州慢已经小成,中正平和又系数同源的内力不仅快速修复了内伤,更是滋养了李莲花的五脏六腑和奇经八脉,这些年他身体不至于衰败得太过,这其中李绵白为他传功的功劳占了七分。
功毕,李莲花活动着四肢,深吸一口气,觉得舒服了许多,他称赞李绵白道:“小白不错,你如今的内力大概都有李相夷的六成了,就是你什么时候能把他的剑法也练练?嗯?”
李绵白:“……”
她就知道,师父嫌她一个水桶只有一个板子高,她像突然想起一件事似的,语气讶然道:“啊!对了师父,我好像帮你找到祖奶奶了哦。”
李莲花:“……?!”
祖奶奶?
他什么时候多了个祖奶奶?
在一品坟里时李绵白就觉得萱公主的骨相十分眼熟,后来看到她师父才恍然大悟——她天天见的人能不眼熟嘛!一个大秘密随之从记忆里浮现了出来——她师父可不就是人家南胤公主的嫡系血脉嘛!
“南胤公主是我祖奶奶?”
天塌下来都不可能!
李莲花先是断然否认,然后又在心底一场天人交战。
一个声音说:“李莲花啊李莲花你当了三十年中原人,下趟墓就不是了?何至于此啊!”
另一个声音说:“可是你的确身世不明!”
“李莲花若是南胤血脉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没有南胤后人找上门?”
“可是你身世不明!”
“但是……”
“你身世不明!”
“还有还有,我在公主的棺椁里还发现了装着小盒子的盒子,但是当时墓里还藏着一个人,他把里面的东西抢走了。”李绵白用手比划了一个大小范围,“大概是这样大小的一个像鼎一样的小盒子,上面还有几个孔……像是插钥匙的?”
李莲花烧饭的时候很明显的心不在焉,结果他摘颗葱一晃神的工夫,笛飞声和方多病像集体降智一样为了客房你来我往,差点把他的小楼给拆了,继而二楼的李绵白嫌楼下的动静烦人一掌拍了下来,直接将这二层小楼打了个透心凉……
莲花楼主心疼得直喘气,自家徒儿凶不得,只能咬牙切齿地冲那俩男的喊:“要什么客房!楼下地板够宽敞,你们晚上都睡地铺!”
时间一晃而过,李绵白不明白明明只是去普渡寺找个仵作的消息,怎么李莲花就被大师怂恿去百川院了呢。
为了跟师父进百川院,她特意换了一身罗群钗环,配上一条覆面丝巾,装出大家闺秀的风范,然后被方多病瞧了好一阵笑话,这才赶上少师剑重现人间的盛会。
在会上,她拍着手看他师父捡漏方多病,懵着脸一举夺魁摸到了少师剑,而后假少师剑断,真正的少师剑不翼而飞……
众人查案寻找少师剑时李绵白没跟着,后来看李莲花将乔婉娩送出了大师的禅房后,按奈不住询问师父他的情感问题。
李莲花觉得谁还没个年少轻狂少年慕艾的事,值得这么一个两个三个不停地来关心劝慰他吗?大师劝了一次,笛飞声来了一次,李绵白又问了一次。
好吧他承认,过去的佳人难忘,但时过境迁的他们间隔着十年的生死两茫茫,双方之间早就已经没有当初那般纯粹的感情了,不如相忘。
对李莲花几句试探后,李绵白刚打消了绑个师娘回家的念头,哪想她师父转头就跑去救了乔婉娩,最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