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失心草。”
江诺柔没吭声了,本来就不关自己事,已经算多管闲事了。
“那现在怎么办,为何单单皇兄的没有。”阳妙心年纪小,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比较慌。
江诺柔安抚道:“可能因为他是皇子吧。”皇子始终是不同的,不然也没有那么多妃嫔要拼个儿子傍身。
阳屠渊问江诺柔:“你觉得怎么办好。”
江诺柔不太想插手太多:“母妃宫里应该有很多她的人,公主宫里可能也有不少,如果不能一次性把幕后主使拉下来,就先如常,饮食上,让自己信得过的人盯着,还有平时请脉的太医也换个人。”
阳妙心觉得这样也太便宜背后的人了:“就这样轻拿轻放吗?”
荆嫔却道:“先这样吧。”
能做到这步的人,凭这件事确实拉不下来,但是阳屠渊觉得江诺柔肯定有其他办法,用膳时,烟花发现燕窝里也有少量失心草,隐晦地提示了江诺柔,江诺柔:“燕窝太补了,我受不住。”
荆嫔:“那就撤下吧。”
等人走后,荆嫔让自己人排查了接触过茶水和膳食的人。
江诺柔和阳屠渊坐马车回去,又挨着江诺柔,江诺柔躲了躲。
阳屠渊直接拉住江诺柔手,问:“躲我做什么。”
江诺柔是不可能承认躲他的,“没有,以为殿下那边空间不够,给您多点空间。”
【我还想问你老挨着我做什么呢】
阳屠渊在短时间内已经快习惯江诺柔内心诽谤自己了,当没听见:“若是换成你,母妃宫里的事,你会如何处理?”
“我不是母妃,对皇宫也不了解,不知道。”
【宫里的事,皇上心里门清,能怎么做,一个人还能放手一搏,拖儿带女的,惹不起,只能避开呗】
阳屠渊摩挲了下手中嫩滑的小手,看江诺柔没将这当回事,稍微用力了些。
江诺柔见他不说话了,也没找话题,心累身累,端不住了,靠在窗边,闭目养神,觉得自己的身子骨要遭。
回府后,江诺柔回自己院子,阳屠渊忙自己的事和宫里的事,保不准对方日后还会做什么,又不好轻举妄动,有些头疼。
江诺柔泡了个药浴睡午觉,结果一睡不起,还发热了,烟花找了胡太医来看,也没有让人和阳屠渊说,看见早上那碗避子汤,就对公主这个夫君不抱希望了,又不是真傻。
皇子府的人也没有人去说,导致阳屠渊晚上过来时才知道江诺柔生病了。
阳屠渊怒道:“皇子妃病了,怎么没有人来跟我说。”
没有人吭声,因为烟花直接回怼:“五皇子殿下公务繁忙,不敢打扰,奴婢们对皇子府也不熟悉,再说有太医就行,您也帮不上忙。”
江诺柔的人是知道烟花被公主惯的胆子大,一时无语,五皇子府的人是被吓到了,阳屠渊再怎么说也是个皇子,没被下人阴阳怪气过,有瞬间的难以置信,又觉得她不愧是贴身伺候江诺柔的人,都挺会内涵自己没用,下意识看了眼皇子府的人,几个人连忙跪下请罪。
没跟个丫鬟计较,问:“太医怎么说。”
烟花:“操劳过度,病倒了。”
阳屠渊:“何时能醒来。”
烟花:“不知。”过了会儿又壮着胆子说:“殿下日后还是别来公主这了,公主的身体受不了几碗避子汤。”
阳屠渊觉得这丫鬟未免太不知尊卑了:“放肆。”
胡太医听了脸色一变:“公主还喝了避子汤?”
阳屠渊:“她没喝。”
闻言,胡太医松了口气:“那还好,公主这是提了几个月的心,强撑了几个月,一下子松了口气,就病来如山倒了,不发热还好,如以前一样慢慢养就是了,殿下还是节制些,发热了就不好控制了。”
阳屠渊听了也知道发热是自己昨晚做得太过了,虽然一直知道江诺柔病秧子,但是没想到她娇弱成这样,也是庆幸她早上没喝,没喝都病成这样了,喝了怕是真的要命了。
烟花听说公主没喝那碗用药过猛的避子汤,松了口气,跪下请罪。
阳屠渊念她护主心切,也没把她怎样。
没想到烧了一晚上,胡太医都急了,公主这身体,又不敢用一些药,阳屠渊去请了煜国的张太医来,张太医不清楚江诺柔从小的身体情况,想开些猛药,胡太医说不行,还吵了起来。
阳屠渊听了头疼,摸了摸江诺柔额头,发现对方有意识。
【吵的人头疼】
“你们出去讨论,别在这吵。”
两个太医走了出去。
【终于清净了,有什么好吵的嘛,大不了死了算了,脑袋昏昏沉沉的,好难受】
阳屠渊没想到她还挺不怕死,毕竟之前的行为看着很爱惜自己的身体,这会儿双目紧闭,脸色苍白,毫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