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带我去哪,快放开我!”
年年此刻双手捆绑着,正被宫远徵用麻绳拖着往外走。
她怎么也没想到,宫远徵下个动作是这样。
就在刚刚,上天帮助年年选择了答案,也就顺着把信息脱口而出。
年年还庆幸是辛亏宫远徵听到了。
宫远徵虽说看着恃才傲物,但也是好说话的。
毕竟之前那样闹腾,也没把自己怎么样,就悄么声儿说了,让他放自己走,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
可是,现在不按剧本走啊!
在听完自己的经历后,宫远徵居然一声不吭地就绑了自己,现在还不知道去哪。
应该不是地牢吧,要真是的话,刚刚就直接喊侍卫了,而不是现在静悄悄的亲自动手。
不过未知才是最可怕的,年年在后边拖着地,向后使劲满脸拒绝,整个人倾斜了。
“少废话,去尚角哥哥那。”
宫远徵一拉绳子,年年往前一踉跄,差点跪地上。
本来就满脸不情愿的年年,一听去那个死鱼脸的那里,整个人都不好了,这消息他如果知道,不扒层皮才怪。
刚她可是一直说自己的冤屈,这也是苏白姐姐教的,要把自己摘除了,把所有的过错全推了苏家身上。
苏家是不忍让嫡女出嫁,年年才被胁恩替嫁。年年在和宫门说出,偶尔得知苏家背叛宫家,还做了很多坏事,让宫门自行判断,放自己走。
可是这要找个好说话的和对方说出来,而不是宫二门主,万一真审上一审,自己知道的其他内容,什么夫人少主啥的不可信,什么苏白姐姐的计划都说出来。
在说出什么不该说的……
苏白姐姐没教自己之后怎么办啊!
据说宫尚角在外心狠手辣,扒皮抽筋,小儿止啼的存在。
又不想灰溜溜逃走,以后在也无法外边浪了。
越想越觉得前路一片黑暗,才不要去这个阎王爷那里呢,年年干脆不起来了,摆烂的让宫远徵吊着胳膊,直接倾斜在地面上。
“才不要去,你要把我献祭,你就直说!”嘴里还嚷嚷着,双腿也开始划拉土地,扬起一片尘土。
宫远徵此刻被气的青筋暴起,怒目而视,从未过如此不知好歹的人!
从得知自己可以选择新娘,并毫不犹豫选择了她,心中微妙的情感还没有得到表达。
就得知自己选的新娘是替嫁新娘,气愤自己受到欺骗,到对方诉说自己去被逼着来的后稍微气消。
但说的是真是假,避免在出岔子,这种大事肯定会和哥哥禀报一下,可见年年这个骚操作,又无名火起,要知道刚刚在正厅受的气都比这少!
宫远徵深吸一口气,直接拿出一个软骨散挥手一撒。
“什么东西。”年年只觉得被什么呛了一脸,顿时浑身无力,使不上劲儿。
“呀,我怎么了!”
“让你安静下来的的东西。”宫远徵这才呼了一口气,放松下来,俯身扶起,轻轻松松往肩上一扛。
“我肚子!放我下来。”
“老老实实的,若没问题立马把你放了,又不是去龙潭虎穴的,怕什么。”说着往上颠了下,快步往前走。
“放我下来!在不放我下来,我可喊了啊!”
“别出声,再出声就永远也别想出声了。”宫远徵微沉地声音一出。
年年立马闭麦。
沉默是今晚的桥梁……
夜晚的角宫沉闷闷的压抑,如同一潭死水。
进来后,让年年开口,年年也不开口了,这气氛压抑的她有些憋屈。
在宫远徵解了软骨散后,让年年站在前面。
便坐下和宫尚角说年年的事情。
年年手脚冰凉,全身发软的站在那,紧张的抠搜着手指,像面临最后审判的犯人,虽说这已经差不多情况了。
宫尚角大致知道什么状况了,在宫远徵说她开始开始就注意着年年,站在那虽说战战兢兢,忐忑不安的,但是眼神清澈,神态不像说谎的。
但,宫尚角身体端正,低眉慢慢喝了口茶后,开口道:“你为何一开始不说?”
“什么?”年年刚刚因为心绪不宁,并没有听着什么问题,只听提问自己。
“我问,为何一开始不说?”宫尚角不慌不忙又问了一句。
“对啊,为什么呢?”年年头冒冷汗,这一上来的问题就如此刁钻。
“问你呢!”宫远徵在旁边看了眼宫商角后,转头瞪眼看着年年。
“是…是因为…一开始不知道和谁说。”年年双手攥了攥,为自己打气。
“执刃大人见不到,就算不和我们说,也可和少主说。”宫尚角看了眼年年的手后,紧跟着提问:“之前海选不是见过吗?还是已经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