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雄赳赳气昂昂出徵宫后,年年才反应过来,不知侍卫营是哪个方向。
年年自从进了徵宫就没出去过,这一出来就和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不过这也难不倒年年,依旧扯高气昂的抬头挺胸往前走。
随便在路上扯了个侍女报上姓名后,让她领路。
大逆子在前边一会闪一下翅膀,展现自己的英姿,一会嘎嘎一通乱叫,展现自己洪亮有力的声音。
年年在后边拉着牵引绳并不阻止,眼底狂热,满脸斗志高昂,好久没这种兴奋事儿了。
要知道还是狐的时候,隔三差五的就打一架挣地盘的。
不对,不能兴奋,这是为了给宫远徵报仇,太可气了,所以要去找场子。
年年给自己打气的点点头。
在侍女引道侍卫营后就离开了,年年还没来得及道谢,就没影儿了。
年年也没多想,在侍卫营大门口就开始扯着嗓子喊:“谁是金繁?给我出来!”
门口站岗的侍卫一听,忙上去问何事,金繁此时不在营地。
年年也没多说什么,只让他领自己去找。
起初侍卫不愿意,还是年年扯出徵宫大旗后,才能说通了。
徵宫名号可真好用,年年跟在侍卫身后感叹到。
“年小姐,到了。”侍卫站在一屋面前低头和年年说道。
“行了,你回去吧,好好干活,别旷工。”年年用过就丢的摆摆手。
“是,年小姐。”倒霉侍卫抽了抽嘴角,看了看眼前的房门,默默为金繁默哀了下,半丝也不停留地扭头就走了,果不其然,身后传来年年昂扬的声音。
“金繁,我知道你在里边,给我出来!”
“你是谁?你找金繁什么事?”宫紫商本来就心烦,刚金繁夺回的另半本医案让云为衫偷走了,亏自己还那么喜欢她,居然干出这种事情来,这可是关系到宫子羽的执刃之位,还没去跟云为衫作证,现在又冒出个姑娘要见金繁,这来势汹汹的一看就不怀好意。
“你管我是谁,让金繁出来!难道是怕了?”年年持续叫嚣,旁边的大逆子也在旁嘎嘎助威:“别当缩头乌龟,给我出来!”
“嘿,你个小丫头,金繁是你想见就能见了?”宫紫商气笑了,现在也认出这找茬的身份了,整个宫门不是侍女打扮的没几个,其她人她都见过,唯独徵宫据说是替嫁新娘的女子没见过。
想来这就是了,从有嫌疑到脱嫌疑,整个宫门除了宫尚角和宫远徵没人见过,保护的倒是挺好的。
若非宫远徵打包票保下来,不会出任何问题,宫尚角也掺和在其中作证,这才放过她,不然还不知道在哪呢,还轮到她在这叫嚣。
好像是叫年年来着,宫紫商转眼就想明白年年的身份了。
这边年年已经开始各种小乌龟,胆小鬼,懦夫轮着说了。
“年年是吧!你知道我是谁嘛?”宫紫商叉腰回到。
“哼,你是谁关我什么事!”年年直接不理人。
“你这丫头片子,怎么和宫远徵一个臭德行?”宫紫商这算是看明白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我出来了,请问年小姐找我有何事?”金繁在屋内也听了个差不多,哆嗦着穿上外衣出来,脸色也是十分苍白。
“你就是金繁?哼!”年年见金繁出来打量了一下,居然也身负重伤了,看来宫远徵并没有输,年年略带满意的在内心点点头。
不过,来都来了,仰头就嚷道:“就是你打的我们家远徵的,为什么打他,他也是你能打得?当我们徵宫没人啊!”
“你搞清楚,是你家的远徵打的我们家金繁,再说他偷东西他有理了?”宫紫商已经满脸不悦在旁边插嘴:“还你家远徵,我还没找上门告状呢,是他先偷了执刃母亲的医案,是他有错在先。”
“我家远徵要什么没有,不就个医案嘛,给他就是了,还让他亲自来拿。”年年不屑的说完,后知后觉疑惑道:“医案,什么医案,偷着玩意儿干啥。”
“是执刃大人出生的医案,偷他的医案作假,好让他足月而生的消息坐实,天见可怜的,我们执刃大人就是早产儿,让你们说的和私生子是的。”宫紫商一上头全说出来了。
“紫商小姐。”金繁在旁边拉扯了一下宫紫商。
宫紫商反应过来,看着一时不知所措的年年,又镇静下来:“没事,这里没有外人,医案已经被拿走了,已经是最坏的时候了,指不定现在是转机,这里又没有外人。”
在宫紫商持续解说下,年年总算明白了事情经过,不过年年有些纳闷:“这么多年过去了,这期间一直有私生子的传言也没有出来说明,若真是私生子的话,还留着医案这决定性的证据,留着给后人乘凉的?这明显让角宫和徵宫出来当垫脚石的,让羽宫坐稳执刃之位。”
“一口一个私生子的,这是执刃大人,你放尊敬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