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鹅不碍事,宫远徵这才放下去,在年年看不到的地方,狡诈的笑了笑,这些天相处,也不是没成果,起码拿捏住年年的性格了。
不过……宫远徵也知道,这是年年让着自己,愿意进自己的全套。】
宫远徵回想起刚刚,微微笑了笑,没说事情经过,只说了年年开的那个玩笑话,说什么布阵,当乐事和哥哥讲了讲。
可宫尚角却神色认真起来,细细听着经过后,又招呼年年,让年年过来。
“哼,宫远徵不知趣,不知其中的厉害,没想到你是个有见识的,我可是很厉害的!”年年拿着话本满脸不情愿的过来,一听问什么后,一下子神气起来:“我还知道外边叫这种人,叫大师。”
“你们也要管我叫大师,我目前是没有成就,那是我不屑于干这些,很辛苦的!”年年傲气的小模样,娇俏十足。
“那年大师,在下有些疑惑,不知可否解惑?”宫尚角顺着年年的话问道。
“说起来,这次医案多亏了大师呢。”宫尚角说着拿起刚刚倒好的茶杯递过去:“可帮了大忙呢,远徵也是有福气的。”
“哥哥说什么呢,这应该的。”宫远徵耳朵通红道。
“那些都过去了,有什么你问吧。”年年向里边推了一把宫远徵,让他往里靠靠,真是不看眼神,嗔怪的看了他一眼,抬手捋了一下衣服,骄矜的挨着宫远徵坐下。
宫远徵瞪大眼睛想反驳两句,可万一一刺激,年年不说了,他可听出里边的重要性了,所以只能憋屈的向里边挪了挪。
此时兄弟俩也算了解年年的性格了,要顺毛才乖乖的,越逆着来,她能把屋顶掀了,除非强大的她打不过,或者不熟的谨小慎微,审时度势没有比她厉害的了。
在问道阵法制作的时候,年年歪了歪头,想了一瞬要不要告诉,又觉得这没什么可保密的,大家(狐狸)都懂得东西,不是机密,就说出来了:“缩地阵。”
“机关卡在哪里,只有布阵的人才知道,这个阵法就是有人来了嗖……一下就过去了,就看不到自己要去的地方。就是嗖……一下不见了,和迷阵一样,但是也不一样,迷阵是把人困在里边,这个是不让进。”
年年说着说着感觉说不清楚,开始起身龙飞凤舞挥手比划:“把人困在里边多没意思,还要管吃管喝啊,就缩地阵更好,直接让他们转头,根本找不到徵宫都地方,前脚过去,后脚就穿过去了。不是说什么无名啥的没抓到嘛,宫门细作太多了,我们徵宫就宫远徵一个独苗苗,当然要保护好,我要他们都进不去徵宫里边,若你想要的话,给你步骤你也可以给角宫做下。”
年年说着说着感觉光在炫耀,就瞅了瞅宫尚角,感觉不能厚此薄彼,又不想动手:“我只给我们徵宫做奥,你们的你自己动手,我可不弄。”
“年年……”宫远徵被感动的心潮澎湃,这是自己选择的新娘,是自己的命定之人……
“那年大师可否传授?”宫尚角在那边问道,也不因为大师羞耻于口。
他知道这里边的关窍,成功与否先不说,在年年说出这些事情时,就知道有成功者,若是用好了,宫门又有一手保命神器,可保世世安稳,不受外敌侵略,思及此宫尚角站起身,恭敬道:“还望大师教我。”
“好说好说,可话说在前头,我只和你说,别人谁都不能知道。”年年傲娇道。
“我知道。”宫尚角坐下拿茶壶,又给年年续了茶。
宫远徵看看哥哥又看看年年,莫名感觉让年年比过去了,不得了了,他感慨着。
“我先和你讲,跟着我学,我可是很严厉的。”年年拿起茶杯晃了晃,看着宫远徵又说:“你也来学,学不会我可是会揍人的。”恶声恶气的做了个凶狠的动作。
“呦,厉害的你,我可是天才,什么学不会。”宫远徵见还带自己,怎么可能拒绝。
“那是你没落在我手里,我和你讲,这里边道道特别多,就像徵宫……”年年还没说完,宫尚角在前边一脸严肃伸手,让她停止讲话。
年年纳闷的看向宫尚角,这边宫远徵已经说出来了:“谁在门口!”
“……是我,听你们在屋内讨论激烈,我刚想着要走呢。”房门被慢慢推开,是上官浅。
年年眨巴了下眼睛,天,怎么感觉上官姐姐更美了,不由得有些看痴了。
“哎!你看啥呢!”宫远徵手动把年年脸掰向自己,有些不悦道:“回过头来。”
又转过头和上官浅道:“什么时候谈话,你都能碰上是吧,还要谢谢你偷的医案,这医案是假的,差点把我们推进火坑。”说着满目怒色,此女子出现后,一只和自己抢哥哥,行动轨迹还捉摸不透,一股无锋做派!
“……什么?医案就是从云为衫手里拿的,是真的,角公子信我!”上官浅一听,一下子泪眼婆娑起来,也不看宫远徵,就看着宫尚角解释。
“……远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