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小姐手上有伤口,又碰到了蟾蜍的毒液,出现了些中毒情况。”
“伤口?蟾蜍?”
“到了徵公子,就在里面。”
说话声顺着门缝传入室内。
细细碎碎。
“年年!”
一声带着担忧又参杂着些怒气的声音响起。
接着是错综复杂的脚步声往这边大步走来。
室内瞬间涌入二十来个带刀侍卫。
打头阵的正是徵宫宫主——宫远徴。
“唔…”
年年捂着头慢慢起身,晃了晃身体,有些晕。
“怎么样?怎么好端端的受伤了,还有你闲的没事,拿什么蟾蜍,不知道有毒性吗?”
“阿徵……”
年年还在晕头转向的犯迷糊,就劈头盖脸的被一阵问责。
宫远徴三步并两步过来扶住年年,查看了下年年的手,已经被布料仔细缠好了,脉象也强壮有力,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这才松了一口气,抬眼没好气的说道:“有没有好些,脑子用来装饰的吗?活该受罪。”
“哼。”年年推开宫远徴,扁嘴委屈。
“你一来就说我,我这还帮你呢,早知道不这样上赶着惹人嫌!”
年年自己也难受,还有她明明感觉刚刚已经醒过来了啊,怎么又晕了。
伸手摸了摸后脖颈,一疼,突然想起来了,转身冲着刚跟随进来的白衣少年怒目而视:“好你个臭小鬼,亏我那么信任你,居然给我来阴的。”
“他怎么了。”宫远徴跟着看过去。
“阿徵,刚刚我就眯了一下,瞬间清醒了,是他打又晕了我!”年年指着少年告状。
重点强调了下,只是眩晕了下,毒性对她没用。
晕这么久是外在因素。
“年姑娘,刚刚是在下失礼,非常抱歉。”少年向前干脆利索的道歉,但是并没有说出手原因。
“这里是雪宫,我是雪重子,若是有后遗症,可以来找我。”
“只是这里遍地寒雪,现下不宜姑娘多呆。”雪重子礼貌的让他们快走。
“呵,急什么,这还没找到云为衫呢。”宫远徴见年年没事后,明显硬气了,撇了一眼雪重子:“怎么?心里有鬼啊。”
“看来情况紧急啊。”宫远徴讽刺笑了一声,忽然脸色一沉,低声冷呵:“她在哪,别墨迹。”
“云姑娘在寒池里边,还要往里走才行。”雪重子盯了一会宫远徴,才慢慢开口道。
“带路。”
“带路!”年年跟着起来。
“你在这呆着。”宫远徴皱眉不让去,生怕出意外。
“我没事了。”
说着给了宫远徴一个眼神,露出大家都懂的意思。
“那待会你可保护好自己。”宫远徴迟疑了一下,还是带上吧,在自己身边会更安心些。
“放心吧。”年年邦邦锤了下自己的胸口,示意没问题。
“二位可要注意安全,这里面可不是闹着玩的。”
等众人到达石门处,被告知钥匙不在雪重子身上。
只能等待。
这时宫子羽从门外面容严肃的进来,手中拿着进入石门的钥匙。
他目不改色的沉稳的走过。
雪重子在旁边提醒着,寒池寒气很重,寒气涌出来时会伤到各位,最好靠远一些。
宫远徴拉着年年靠后了两步,并把她挡在身后护了护。
“快点开门!”
“开门!”年年在宫远徴身后探头跟风。
宫子羽情绪不明的看了一眼宫远徴,手上的钥匙慢慢放入卡槽。
石门轰声响起。
寒凉的气息雾腾腾地跟着涌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宫子羽一个闪身,人已在门里。
宫远徴见情况不对,提出内力,抬手就向宫子羽攻去,双掌相交,空气充斥着爆鸣声。
冲击力的惯性让他后退了一步,就这眨眼功夫,石门已然关闭。
所有动作经过不过一瞬完成。
宫远徴阴沉着脸,怒斥:“开门!”
年年虚扶着宫远徴,这还没整明白状况,这门已经关了。
只能随着宫远徴叫嚣着开门,要进去。
“刚刚执刃大人把启动密室的钥匙取下了,进入密室需要那把钥匙。”
雪重子在一旁淡漠的说着。
“那就再去造一把!”宫远徴满脸阴狠,盯着雪重子咬牙切齿。
“造一把!”年年继续跟。
“不过,为什么要抓云姐姐啊。”年年还没搞明白状况。
“犯什么事了,值得大动干戈。”
怎么就突然要抓云为衫,她不是执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