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和你一起了。”
江望笑了笑:“没事。”
“那我先走了。”她说着,开始收拾书包。
“那明天,还是同一时间?”
之前江望提出一块刷题的时候,闻樨还犹豫了一下,她没和男生这样一起学习过,有点不习惯,但今天一天下来,两人在图书馆谁学谁的,除了个别问题他找她讨论几句,别的时候,几乎没说过话,还算舒服。
不过,她明天要去实验室,有课题组会。
闻樨说:“我明天有事。”
江望顿了顿,点头:“那下次再约。”
闻樨出了图书馆,一路小跑到门口,眼睛环视过去,没看见哥哥的车,倒是看见沈朝隽的车了。
黑色大G安静停在马路边,像极了下雨那晚。
闻樨来不及想他也在的情况,只下意识的扫视一圈,没发现奇怪的人,她快步跑到车边,果然看见哥哥坐在副驾驶。
哥哥偏了偏头,示意她上后座,闻樨以最快的速度拉开车门,跳上车,差点磕到自己。
“你着什么急?”贺空青回头看她。
闻樨拉上车门,坐好,才说:“怕你们等着急。”
沈朝隽启动车子:“等待也是一种乐趣。”
“什么乐趣?”闻樨看向后视镜中他的脸。
车子驶向主路,沈朝隽抬眸与后视镜中的她对视一眼,没答,只笑了一下。
闻樨默默移开视线,看向车窗外,心里嘀咕,刚才就不该问他。
贺空青回头看她一眼:“今天跟同学一块学习怎么样?”
闻樨望着窗外后退的街景,随口说:“挺好。”
“明天还和他去图书馆?”贺空青接着问。
“不去了。”闻樨靠在椅背上,“我好累,想睡一会。”
“睡吧,到了叫你。”
闻樨的确乏了,阖上眼没多久就睡着了,她睡得不沉,意识朦朦胧胧的,感觉车开了好久,中间还遇上一次堵车,终于才到目的地。
餐厅在一个湖边,没有堂食,只有包厢,应该是那种需要预约,每天只接待一定客人的饭店。
进包厢的时候,沈朝隽在前面,闻樨在他身后,一只脚刚迈进门,忽然听见有人叫了声:“空青。”
她和身后的哥哥一起转头看了过去,她不认识,但哥哥似乎和对方很熟,笑着点头:“钟导。”
他回头跟闻樨说了句:“我去打个招呼,你们先点菜。”
闻樨点点头,跟着沈朝隽一起进了包厢。
两人点完菜,贺空青还没回来,刚才那位钟导应该是哥哥上部电影的导演,她也不好发消息催。
和他一起干坐着,多少有点尴尬,闻樨只能捧起杯子喝水,以缓解尴尬。
“着急了?”沈朝隽拎起水壶,给她添水。
“你不急吗?”闻樨将杯子往他的方向移了移,方便他倒水,忽然想起来,“你觉得等待是乐趣。”
他笑了,低声说:“也分人。”
闻樨抬头看他,他想起了什么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毛绒公仔挂件,是一只小狗:“来的路上看见有志愿者义卖。”
他将小狗公仔递过来:“像不像土土?”
闻樨迟疑了一下,没伸手接。
他目光微动了一下,眼底的晦暗稍纵即逝,停顿一霎,他忽然笑了,语调松弛:“想让我一直欠着你?”
?
什么想让他一直欠着她?
闻樨惶然抬眸:“你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你帮我照顾小狗,我理应感谢你,可你总是拒绝。”他声线轻缓,“东西不要,请你吃饭也拒绝,一个小挂件都不收,我以为你会喜欢小狗。”
闻樨一时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她顿了几秒,才缓缓开口:“我喜欢小狗才答应照顾的,而且,你之前都送过我专辑了。”
“专辑是谢你上次帮我喂小狗的,”沈朝隽说,“再者,上个月的事在我这里已经清零了。”
“……”
闻樨无语一秒,又说:“那对发卡有点贵重,照顾小狗也不值那么多。”
“我要经常各地去工作,所以,接下来可能要经常麻烦你照顾土土。”沈朝隽说。
闻樨怔怔:“接下来?”
他轻颔首:“在我过气之前。”
“……”
闻樨静静地说:“你不塌房的话可能还会火好久。”
沈朝隽有点想笑:“这样算是不是值了?”
“那可能不够……”闻樨说。
“下次回来,再给你带礼物?”沈朝隽放缓声音,“你喜欢什么?”
“那倒不用。”帮他照顾小狗,收他的礼物,这种关系一听就亲密了,闻樨顿了顿,一本正经地说,“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