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萨拉把我叫醒的。 “你好像睡眠不足的样子,”她打量了我的脸,看到我疲惫不堪的神色,道,“你已经二年级了,我也不管你的学习了。” “哦。” 宅了一个暑假,我仿佛失去了语言中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浑浑噩噩进入了站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