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我是没办法这么早考上教令院的。是我妈在逼迫我,我想好好活着,不得不拼尽全力考上去。”
“我讨厌别人逼迫我做事,更讨厌我爹逼我去学琴棋书画,去社交待客。我的人生为什么这么可悲,我一定得考上教令院才能有出路?”
我越说越悲哀,我甚至开始怀疑我是被神所厌弃的,为什么两世为人我的亲情都如此寡薄?
我问他:“我是不是真的很糟糕,为什么我的父母,我最亲的家人都不爱我?”
行允一直都紧握着我的手,他的双手温暖着我冰凉的指尖,尽管双手交叠也毫无旖旎意味,只余他对家人的关爱。
“缈缈,别难过。”
行允对我说:“你是我的妹妹,我一定会帮你。我是飞云商会的继承人,有我保护你,你只需要好好地、快乐地生活下去,去做一切你想做的事情。”
第二天,行允行动迅速地把我送上了前往蒙德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