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千秋月没有撒谎,甚至不曾有过犹豫,见他如此,子渔提着的心也慢慢放下。
“合作之事我会和履泽说,”子渔笑眼弯弯,“我想他会同意的。”
听子渔这么说,千秋月知道此事已达八成。
他双手作揖,对着子渔行礼。
“你不用谢我,我也只是替他看看你的态度。”
子渔摆摆手,说着便要站起来,可刚一起身又跌了回去,熟悉的眩晕感再次来袭。
与千秋月这场谈话属实耗费心神,才这一会,她便累极。
千秋月去扶子渔,并伸手探她的脉搏。
子渔看见没有理会,这次不光有眩晕,还有疼痛,她坐在椅子不停调整呼吸。
千秋月神色凝重,他问:“昨天明明用玉盘给你稳固了气息,为何生气还会断崖式下跌?!”
子渔顿了顿,沉思片刻后恍然,原来对陌生人做出不符合云霜的行为也会受到惩罚,是她大意了。
她握拳轻咳,待缓过来,她对千秋月说:“这事不要给履泽说,我的身体我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