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致松看着被打晕了绑来的云轲和祁林,笑得一脸得逞。
“把他们弄醒!”
随着薛致松的话,两名家丁打扮的男子提着两桶水,分别泼向躺在地上的二人。
冷不丁被冰冷的井水泼醒的云轲,惨叫一声清醒过来,看见薛致松就骂了起来:“薛二你个废物,有本事一对一和你云四爷我碰一碰,总是以少欺多还用江湖上下三滥的手段,你算哪门子男人!”
薛二此时可没心思去管云轲那张从没说出过一句好听话的嘴,反而是上上下下打量起了祁林。
骂了半天见薛二一点没有搭理他的心思,云轲气得鼻子都歪了。
被薛致松暴戾的眼神打量的祁林相比云轲反而镇定不少,他看得出薛致松是带着恨意来的,但他分明是第一次见此人,那这人恨的就不是他,想到这一层,祁林就毫不畏惧的任由薛致松打量。
“我们…见过?”薛致松左看右看都觉得眼前少年不是那日在百草堂面前一眼看出他身体状况和秘密的少年。
那日的分明是个十三四岁左右的,如今眼前的人虽然五官长得与那日的少年郎有八分相像,但年龄对不上。
祁林摇头,淡定地说:“不曾,我昨日才进京。”
——就说嘛!
薛致松采信了祁林的话术,这才转而走向口吐芬芳一直没停的云轲。
“那日在百草堂前面,与你一起的是谁?人在哪?”
云轲简直要被气笑了,闹了半天这是打他妹妹的主意呢?想到这个,云轲的火就蹭蹭往上冒,忍不住坡口大骂:“放你大爷的屁,今天就是把爷杀了,也别想知道她是谁,提她你也配!”
“哈哈哈…”被云轲骂了一通,薛致松反而笑了起来,“不说可以,反正薛二爷我惦记你也很久了,不如先拿你满足一把。”
说着,示意手下解开云轲身上五花大绑的绳子。
“什么意思?是要跟爷我一对一打一架么?来呀!谁怂谁孙子!”
很快云轲被解开来,薛致松看着云轲一张绝美的脸,吞了个口水一双手伸向云轲。
被薛致松的手下摁住手脚的云轲,至今搞不清楚状况,大声嚷嚷道:“孙子!有本事就让你的狗腿子们把爷放开!”
反而是一直旁观的祁林,明白了如今的局面。
他从小博览群书,也是在某些禁书中看过所谓男男欢爱的故事,当时他只觉得荒唐,如今置身其中,才觉得恐怖。
而薛致松却一点不在乎云轲说什么,伸手就拽下了云轲的腰带,云轲身上的外袍随之散开,露出里面雪白的里衣。
“扯老子腰带做甚?学花楼里的花魁扯别人腰带呢?也不照照镜子,就你那张丑脸也配跟小香姐姐学!”云轲自以为狠狠地讽刺了薛致松一把,没想到薛致松却笑得一脸□□。
“我不能跟花魁比美貌,可你能呀!所以薛二爷我才抓你来伺候我呢!”
“放你娘的狗…”
云轲被薛致松的话气得跳脚,却被束住了手脚也只能骂一骂来解心头之恨,可薛致松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反而伸手在云轲的腰腹上摸了一把。
“狗娘养的死变态,你往哪摸呢!”云轲被薛致松摸得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相比起恐惧,恶心的感觉更甚。
而薛致松摸爽了之后,一脸玩味地观察了云轲一会儿,又靠近了正骂得满脸通红的云轲,双手捧着他的脸,在云轲嘴上亲了下去。
“!!!!!”
瞬间呆滞的云轲双眼因为过于震惊而瞪得大大的,感官与意识有那么一瞬间剥离了自己的身体一般,感觉不到事物的变化。
直到嘴里滑进来一根湿漉漉的舌头……
马车一路跑得飞快,本就陪着两个表妹逛了一天街的云青,只觉五脏六腑都快被颠了出来,尤其是腰疼得她频频捏一捏。
但碍于天色完全黑了下来,马车也是温有就近租来的百姓家里没有灯的普通马车,所以绿芙没有发现她的不适。
可裴行之从小练武,五官异于常人的灵敏,在黑暗中视线没有受阻,几次想叫温有开平缓一点,最终都给忍住了。
又想伸手给云青揉揉腰,又怕小丫头会把自己赶下马车。
车子行驶了半个时辰的时间,终于到了刘家庄,温有很快打听出来了那座宅子的位置。
在京城的繁华面前,薛致松在刘家庄里的宅子是个平平无奇的三进宅子,占地面积还没有云青在红布街里买的宅子大,但是在普遍都是庄家人的刘家庄,可谓是鹤立鸡群的存在。
也难怪随便问个老翁都能准确说出薛致松那座宅子的位置。
已是戌正时分,天色完全黑了下去,村里人为了节省灯火钱,天黑了就睡觉,整个刘家庄都被笼罩在一片黑暗中和一片寂静之中,偶尔几声狗吠都能传到几里外。
也正是因为这一片寂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