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看到了？”萧落揪了一片盆栽的叶子，表情纠结。
“我又不是没长眼睛。”江亦清笑了笑，随后她想了想，意有所指道，“不过有些人好像没有，眉毛下面挂俩蛋，只会眨眼不会看。”
“噗——”萧落被她逗笑了，心情也轻松了些，“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问吧。”江亦清想了想补充说，“我努力不生气。”
“我想问你……”萧落又揪下一片叶子，“他们让我随便当着大家的面讲几句，如果我走到你的身边，问你喜欢什么数字，会不会让你觉得很冒犯啊？”
电话的另一边，江亦清突然沉默了。
像是在思考他话中的潜藏含义。
“就是字面意思，你暂时别多想。”
天空如同被冲洗过一般干净澄澈，仿佛可以倒映出人间每一抹颜色。
是心动的粉，是炽热的红色，是多种色彩交织的绚烂生命。
不知何时，攒聚在深蓝天际的云被晚风吹散，月光也突破了云层的阻碍，将月辉倾洒而下。
“不会啊，这有什么冒犯的。”
许久，江亦清语气轻快地回答。
“嗯，我知道了。”萧落说，“等我，别下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