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当时安行意言之凿凿，看见伤他人的脸就笃定是柳清水，顶着这么一张俊脸行凶，确实不会认错。
两个女孩子见她愣住的表情，以为她看入迷了，不由得会心一笑，伸手道：“欢迎加入冬夜之月品赏会。”
叶艺皱眉，“这是什么？”
女孩笑答：“柳家公子公认是最俊俏的，但是他们不娶世家女子，就好比月亮只能挂在天上欣赏，却不能抱回家咯。”
另一个女孩补充道：“柳家现任家主柳清尘，顶着张俊脸，却天天冷冰冰地，不就像冬天夜里的月亮吗？清冷又孤傲，真的好俊。”
“柳清水不是笑得挺开心的？”叶艺指着肖像问道。
“所以清水公子是例外啊，他在美男子如云的柳家，还能鹤立鸡群，不愧是排名第一的世家公子。”
“冬夜之月？排名第一的世家公子？”叶艺只能呵呵了。
“不过他快十年没露面了，也不知道现在长成什么样了。”其中一位女孩说道。
另一个女孩接到：“听说他一直都在闭关修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出关呢，好可惜呀，那么俊俏的少年，万一闭关几十年，出来就成老头子了。”
见她俩一副花痴样，叶艺忍不住吐槽：“他应该已经出关了吧，我的同伴还被他打伤。”
“什么？柳清水出关了，还打伤了你的同伴？”女孩声音太大，引来了旁人侧目，一旁在看肖像的女孩子闻言聚拢过来，纷纷问道：“你在什么地方见过清水公子？”
叶艺最怕的就是这种一群人涌上来的景象，忙道：“我没见过，是朋友见过，还因口角纷争被他打伤，无法参加新人赛呢。”
“不可能，清水公子那么温柔，怎么会因为一点口角冲突，将人打伤呢？一定另有隐情。”
“就是，清水公子可是柳家的人，柳家可是第一梯队的世家大族，怎么会跟你朋友一般见识呢？”
女孩子们你一言我一语地纷纷为柳清水辩解，真是三观跟着五官走，她们说着说着，就只差把安行意拖出来鞭打一番，让他给柳清水磕头道歉了。
叶艺赶紧转移焦点，道：“夏青，你也看见安兄的惨状了，说句话吧。”
夏青撇了一眼，道：“安行意确实是柳家的剑法所伤，但却不是柳清水做的。”
叶艺奇道：“你怎么能这么肯定？”
夏青冷笑而不答。
不知谁喊了一声老学究来了，大家立时安静下来，朝着声音处望去，只见一位老者步履蹒跚，缓缓而来，笑着说道：“又有这么多学子来参赛啊，真是幸事。”
人群里有人低声说道：“老学究一直住在学宫，对世家子弟的往事最为清楚，如果有什么想问的，包管能知道答案。”
立刻有人提问：“老学究，您知道柳家为什么不娶世家女子吗？”
老者缕缕胡须，笑着反问：“谁说柳家不娶世家女子的？”
众人哗然，柳家这个奇怪的规则，修仙世家内流传甚广，无数的世家女孩见过柳家公子的容颜后，想尽办法都没能嫁进去，这个老学究第一个答案就错了，引人鄙夷。
看着众人怀疑的目光，老学究不紧不慢地说道：“柳家只有家主不能娶世家女子，其他人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