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清芙蓉跟王爷拉拉扯扯,行为不轨,有没有这回事?”
柒休觐低声道:“王爷嫌妾身不会侍奉,便带妾身去那里学学规矩。”
“不会侍奉?”齐淮觉好像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你那么有天赋的一个人,说什么不会侍奉?”齐淮觉斜眼睨着她,嘴里吐露出的却是与面容不符的言辞,“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柒休觐干干的站了一会儿,当着那么多人被说到这份上,实在不能不难堪,可她没有那么多自怜的时间,于是不断躬身道歉:“是,这件事是妾身做的不好,妾身以后会多多注意的。”
“改过之类的话是嘴上说说就作数的吗?你在外面跟王爷拉拉扯扯,你知道别人会怎么中伤王爷吗?单是婚前便与莺雁拉扯厮混,便够他处理一阵子的。更别提你这次在王爷的房子里,勾搭别人。”末了又道,“打在身上知道疼,才知道记住教训。”
柒休觐于事无补的解释道:“也不是妾身主动与王爷拉扯的……”
齐淮觉微挑眉毛:“哦,不是你主动拉扯,那就是王爷纠缠你了?”柒休觐抿了抿唇,说什么纠缠之类的,倒也称不上。
“把你狐媚的本事用在别处,也不用这么烦心了,王爷外面有多少侍妾你也是知道的,你倒是看看人家都是什么身份,什么姿色,再比照比照自己,你到底有什么资格占着一个位置?这是我第三次见你与他纠缠。”齐淮觉摇了摇手,“来人,打她三十大板,再捧着女诫跪在这儿,跪满三个时辰。”
柒休觐被人按在板凳上,听着耳边嬉笑议论的声音,心底却一点感觉都没有。挨完了板子爬下凳子,一卷女诫狠狠的砸到她身上,柒休觐从地上捡起,一点一点将女诫卷好,高高捧起。那女诫足有七八斤重,还未消肿的膝盖压在青石子路上,片刻便疼痛难忍。齐淮觉偏又不走,就在那看着,柒休觐稍微晃动一下,鸡毛掸子就会抽到身上。
这三个时辰里,柒休觐不仅要忍受身体上的痛楚,还要忍受齐淮觉连珠炮似的难听话,胳膊酸的实在是受不了,齐淮觉瞅准了她脖子,一下抽下去,柒休觐疼得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双手僵硬的无法捂住伤口,只一味的在地上痉挛。齐淮觉一脚踩上她的头顶:“捧个女诫都摇来晃去,我看是你吃的教训还不够,不如,我就直接去告发你好了,直接让你浸猪笼。”
“我,不会再晃了。”柒休觐艰难的说道,齐淮觉抬了脚,脖子上的伤口已经变成了深紫色,高高的隆着,她碰都不敢碰一下,再次拾起地上的女诫跪了起来。
就快跪满三个时辰之时,大门又传来了‘吱呀’一声,齐淮觉回头,瞬间心里‘咯噔’了一下,慢慢站起来了。
身后的仆人纷纷下跪:“奴才、奴婢拜见王爷。”
柒休觐已经有些摇摇欲坠,听到王爷两个字,一下子又精神了,慢慢把自己已经弯曲的脊背挺直了,她甚至还在心里悲哀的笑了笑,一个还没送走,又来一个,这算什么,夫妻混合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