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
“嗯?今天什么日子?搞的那么......”,关惠努力的在脑海中搜索适配词,“Special...”
种皓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喝点酒?”,其实他已经醒好了酒,问的时候压根没等关惠回话,直接倒了两杯。
上次在顾总家,稍微见识了一点关惠的酒量,所以他倒酒时也没有特别客气。
他将一杯递给关惠,举起了自己的酒杯,“庆祝你伤好了正式回公司工作...干杯”
说完就把杯中酒喝了个精光。关惠见状,也很爽快地把第一杯酒全喝了。
“尝尝我煎的牛排...”
关惠吃东西一直很快,是因为以前的工作太忙碌,她总是边工作边吃饭,为了节省时间,时常快速地把饭刨完就立马工作。
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吃午饭要吃一个小时还回不来,她吃饭永远不会超过十分钟。
今天晚上种皓好似计划好了一样,关惠每吃两块牛排,就灌她喝杯酒。短短半个小时,关惠已经喝了四、五杯酒,脸上微微泛起些红晕。
“今天怎么了?你是打算灌醉我吗?”
虽然她脸色有些泛红,但脑袋还算清醒。常年在外喝酒,已经本能地练就了警觉。
“我听老V和玛格丽特说了,以你的酒量,我想要灌醉你,可能我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我可没那么想不开...”
关惠依旧拿着酒杯,喝着酒,“那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高兴...”,随即泛起了一个稚气的笑容,特别可爱,特别真诚。
关惠仍旧一探究竟似的看着他。
“住在这里有没有什么不习惯的?天气要转凉了,你带厚衣服了吗?”关惠没有不依不饶地停留在那个话题,因为他不想说,她就不会得到真是的答案。
他们没有面对面地坐,而是相邻转角而坐。种皓觉得这样坐,既能像面对面那样看清对方的脸,而且距离离得更近。
关惠面前餐盘里的牛排早就被她吃光了。酒足饭饱,关惠正撑着脑袋,就着烛光,看着眼前这个硬朗中带着清秀,沉稳中透着稚气的男人,眼神一动不动。
“品牌那边会送的,再不行去买一些就好了”种皓一边慢慢的吃着一边说。
只是不经意地抬起头,撞上了关惠星星点点的眼神。
关惠的脸在烛光的映照下,特别柔和,因为泛着红晕,所以看上去透着一丝丝甜。
种皓迷离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不自觉的伸出手指擦了擦她唇上的油光。
“你是在非礼我吗?”关惠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戏谑地看着他,一动不动地说出这句话。
种皓也学她撑着自己的脑袋,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这样就算非礼了吗?”
关惠笑了笑,看不出深意,但是笑得特别地自然,特别的有烟火气。
种皓有些痴迷,轻轻的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吻,然后迅速离开。
“这样的,才算非礼...”语气中夹杂着丝丝得意。
只是...下一秒,他就被女人抓住了衣领拎到身前,唇上被印下一个霸道又不容拒绝的吻。
“既然你非礼了我,那我也不能吃亏...”
牛排的鲜美配上黑椒汁的微辛,裹着芦笋和蘑菇的清新,混合着葡萄酒的果香。唇齿之间尽是令人无法拒绝的美味。
“惠惠,我算被录用了吗?”
哪怕是在这么意乱情迷的时刻,种皓还不忘提醒关惠给自己安排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如果我说不算,你打算怎么办?”
刚刚抓着衣领的手慢慢松开。
“那就一直亲到符合录用条件为止...”,他紧紧将关惠禁锢在自己怀中,不让她挣脱。
桌上的蜡烛在种皓将关惠抱进房间前,被种皓拿水熄灭了。
第二天一早,当关惠醒来时,身旁正躺着一张无比帅气的脸。
看着这张脸,她想起了昨晚这个人无赖到极致的行为。
昨天晚上这个无赖真的“言出必行”。吻一会儿就停下来问她“算没算录用?”,反反复复十多次还没嫌烦。
直到关惠最后说“算”,他才让她喘了口气。
只不过等待她的是这个男人变本加厉的行径。他撒娇地说:“客房的床太小了,我想睡你的房间...”
当关惠还在一本正经地思考着好像当初买床时,客卧的床的确买得比较小了。种皓已经将她直接抱进了她的卧室。
然后又开始故技重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