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已经起身了,宫远徵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
眼中豆大的泪水随之掉落,看着宫尚角走的方向,一个人坐在这屋舍之中,看着眼下的棋牌,下着棋。
上官浅此时就坐在阁外的一处茶几位上,桌案上摆放着菜品,都是些鱼了肉些的,两碗长寿面。
上官浅请的自然是只有宫尚角一人,可没说还有宫远徵哦。
“角公子来了?”上官浅面带笑意,等着。
宫尚角毫不避讳,走了过去,就坐在上官浅的对面:“今日你生辰,为何不提前与我说一声?”
“我也只是突然想起,便想过一下生辰,也不是什么大事。”上官浅为宫尚角倒着茶水。
“明日的时候补给你,生辰礼物。”
“多谢公子。”上官浅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随后试探性的问道,“徵公子的伤,好多了吗?”
“快好了,没什么大碍。”
“那便再好不过了。”
两人在这一处亭子中赏着月吃着饭,说了不少的话。
而宫远徵只有自己一个人,每次宫尚角用膳时都是和自己一起,没想到这一次直接丢下了自己,和上官浅。
宫远徵撇了撇嘴,一个人在这屋舍中越想越委屈,这饭也吃不下了,倒着酒就喝了起来,一杯一杯的下肚,脸色也渐渐出现了红晕,委屈巴巴的等着。
这饭本就是宫远徵等着宫尚角一同回来吃了。
手撑着额头,手一下一下的垂落在桌面上,发出了哒哒哒的声响。
过去了这么久,宫尚角依旧是没有回来,宫尚角与上官浅相处了多久,宫远徵就等了多久。
毕竟这里是角宫,是宫尚角的住处,宫远徵在这里等着就好了。
足足过去了有两个时辰之久,宫尚角才从凝阁中回来,见宫远徵一直坐在蒲团上可怜兮兮的等着,坐在了宫远徵的对面。
“远徵弟弟。”
“哥。”
“怎么,生气了?”
“她不过就是过一个生辰而已,拉着哥去做什么?”
宫尚角听后,忍不住笑了起来,眯起了眼睛:“下次你生辰,我也陪你过。”
宫远徵这一听,立马就好了,哪里还有什么不好的情绪,一下就化解了。
“这么晚了,不吃饭,一个人饮酒,也不知少喝一些。”
“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喝酒,有哥在就不会了。”宫远徵这一句话里,带了很大的醋意。
尤其是在说着上官浅凭什么和自己分哥哥的宠,以从小到大宫尚角对宫远徵的了解,宫尚角自然是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想表达的又是什么。
“吃饭吧。”
“好。”宫远徵端起碗便吃了起来,不好的情绪也随之烟雾消散,就好似没有过一样。
宫尚角并没有吃多少,而是将菜都夹到了宫远徵的碗上。
“下次我要是很晚没回来,便自己吃了,不必等我的。”
“好。”宫远徵拿着筷子的手都紧了,“哥以后是想和上官姑娘一起用膳了?”
宫尚角点了点头。
宫远徵这一下又忍不住了,刚被哄好没多久,眼泪又哗哗哗的往下流,宫尚角抬起手为宫远徵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又掉眼泪了。”言语中带着明显的宠意。
“明日都陪你可好?”明日正好没什么要事处理,也好陪着宫远徵,不然又要气好久了。
宫远徵听后抿了抿唇,嘴角很快就扬起了一抹笑容:“好。”
“明日我们去看看花市。”
“听你的。”
见宫远徵笑了,宫尚角倒也放心。
“时候不早了,早些回去歇息吧。”
宫远徵嗯了一声:“那我就回去了。”
宫远徵出去的那一刻,上官浅也刚好走了过来,正巧两人碰了个面。
“徵公子这么晚了,还没有回去?”
宫远徵双手抱胸的看着上官浅:“这大半夜的你来我哥屋中又是做什么?”
“自是角公子让我来的。”
“这三更半夜的,你一个女子来我哥屋舍好像不妥吧?”宫远徵嘴角依旧是带着笑意,好似一直如此。
“孤男寡女的,也不怕……”
“我让她来的,这些话就不用说了,远徵弟弟,天色已经不早了,早些回去吧。”宫尚角见两人又是说起来,便从屋舍中走出,扬言道。
上官浅见宫尚角出来为自己说话,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眼神望向了宫远徵,似是在挑衅。
“跟我进来。”此话落下,宫尚角便带着上官浅走了进去,上官浅在后面跟着。
“角公子不怕那一下徵公子生气了啊?”上官浅浅浅一问,并不想多说宫远徵,但多多少少还会先说一句。
宫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