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也罢,回去吧,拂文十三式没学好就继续学,以后不要再来长老院了,一天天的这样来,想什么样子?”
可在文长老说出这句话的那一刻,文宁心里却在说:可是我也没有天天来,也没有一直在这里待着,从小到大也不过只来过两次,每次都被抓到了。
文宁的那一双眼睛就像是在说这一句话,文长老一眼便意会了:“我看是被我抓到两次吧,平常来我没抓到,这些就不算了?”
“可是我真的……”没有来过。
话还没说完就被文长老怼了回去,一直以来都是这样,若是哥哥还在就好了,有哥哥在,爹就不会说她了,她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拂文十三式实在是太难了,文宁学了十多年也才学了两三招,不管文宁怎么努力,都没有任何的进步。
“都说了我根本就不是练武的人,可爹偏是要我学,学来学去跟没学又有什么两样,还不是要靠那些暗器保护自己。”
文宁一边踢着石子,一边走了回去,在回拂文山的路上,然而也就是在这时,花公子从文宁的身旁走过。
文宁见此,一把叫住了花公子,凑了上去:“你,偷偷跑出来了?”文宁的脸上带着一股探究,同时也有些好奇。
他们都说后山的那些人都是守着一些秘密的,宫家的那些公子们在弱冠之年后,便都要去后山参与历练,同时在后山的这些人都不可以离开。
花公子,月公子以及雪公子还有雪重子,都是这后山的人,从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去了后山。
花公子一见是文宁,稍微松了口气:“你别和我爹说。”
文宁哦了一声:“我不会说的,你这一路急急忙忙的又是要干什么?”
花公子没有回答文宁的问题,反而是说到:“我出来自然是有我要做的事情,有些事情是不能说的。”
文宁听后有些失落的应了一声好。
花公子与文宁辞别后,便去了后山之外的地方,没有人知道他是谁,除了后山中人之外。
花公子这一路上都都走来走去,看见什么玩意便买一些,甚至还买了一些回去,还有好些糕点,不过也只有这一次。
月公子,雪公子,雪重子三人坐在了一起,而眼前的桌案上便摆放着外面的吃食,是花公子带回来的,花公子就放在这里,与他们打一声招呼都没打。
雪公子拿起一块糕点就吃了起来:“很好吃。”
两人随即也拿了吃,他们都想出去,只可惜不可以,除非到万不得已的时候。
雪重子看着天上的明月,想着当时一个小屁孩对自己许下的诺言,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更不知道会不会实现当初所放下的诺言。
被他们看到,定会数落自己一番不让自己走,所以花公子将东西留下之后便直接走了。
花公子随处到了一个地方住下,这里都是宫家的,宫家很大,就如同外面的一所城池,什么都有,什么都好看。
夜晚的时候,宫紫商总是拿起画纸在画兵器,熔器一直都在高火之中,里面锻造着兵器。
“这些兵器也该来些新的了,有的都不好拿了。”
“都改进一些,明日再看他们试试。”
而宫远徵则还在研究着毒药,将重山和放在了一边,没有制作出解药的毒药,宫远徵不敢立马触碰。
宫远徵面对最擅长的东西时,总是喜欢笑着,同时也一直坐着手中的事情,直至凌晨方才回屋中睡觉。
宫商角此时还在外面一直注意着周方情况,沈铨家寻求宫家的庇护,说到底他们也是爱莫能助,可宫商角还是去了。
宫子羽还在看着内部侍卫分布,还有各方面的防守问题。
每当夜晚的时候,他们都收起了性子,专心的做着自己手中的事情,同时也在一遍又一遍的尝试着。
文宁就坐在外边的一个石头上看着手中的书籍,越看便越困,越看便越学不下去。
还不到片刻中的时间,文宁便已经恍然失神,虽然眼神一直都在这本书籍上,但心已经走偏了。
就算文长老再怎么说,文宁也是这种性子,她想努力,可是总是在努力的时候就会发困。
隔日一早,文宁很早之前就说过这个问题了,只可惜文长老从来都没有放在心上,只以为是文宁找的一个不习武的借口罢了。
上官浅并没有一直坐着不动,而是去了地牢,上官浅手上有宫尚角的玉佩,再者宫尚角也曾说过,有此玉佩,进出角宫都不用与他禀报。
上官浅也是装个空子,去了地牢。手里也带了些糕点。
地牢中有侍卫,上官浅刚靠近,便被拦住了去路。
“云姑娘。”
上官浅拿出了玉佩,看着侍卫轻声道:“这样可能进入?”
侍卫看着上官浅手上的玉佩,犹豫了片刻,两人互相看着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