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需知道那么多。”就在上官浅以为宫尚角会说,可没想到却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上官浅顿了顿:“是我多嘴了。”
宫远徵轻哼了一声:“知道便好。”
今日是上元节,宫远徵自然是想着和宫尚角一同过,然而也是因此,宫远徵又回去了一趟。
“角公子那么快就要走了啊?”上官浅直勾勾的看着宫尚角,似乎在说可不可以不走。
然而这句话还没有落下,宫尚角便已经离开了。
上官浅也没有再去挽留,而是留在了这间屋子当中,上官浅猜想,宫尚角今晚应该会和自己一同过。
上元节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好节,宫门中似乎不过新年,那几日新年都没有看出有什么变化。
宫远徵回去自然是炼制毒药,更多的新毒药,虽大部分时间都有去角宫,但宫远徵还是空出了许多的时间,制着自己的毒药。
每当碰到这些时,宫远徵的嘴角都带着浅浅的笑容,这是他喜欢的,他自然会认真对待。
宫远徵闻了闻这些草药,将制作好的毒药拿了一颗吃了下去,十分钟后便会有反应,在毒药出现作用的那一刻,五分钟内服下解药便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这一下午的时辰,宫远徵几乎都在尝试着这些毒药。
毒药各式各样,就算有解药,吃多了脸上也会出现变化,有的毒药以及解药相互抵制,会让身体出现一些奇怪的现象。
若是哪日抓到一个无锋刺客,宫远徵倒是想留下好好的给自己试药。
对于死亡,宫远徵更喜欢的是让人生不如死。无锋之人理因承受。
当年若不是无锋之人闯入宫门,也不会出现那一切的变故。
心中只有嗜血的人,就是该死。没有任何的理由,也不需要解释。
宫远徵看着手中的毒药,看了许久,解药就放在一边,这个毒药药力特别的强,不到五分钟便会出现全身腐烂的迹象,会从五脏六腑慢慢的延伸到皮肤。
服下解药便什么事都没有了。
宫远徵吃了这么多年的毒药解药,比这个狠毒的毒药都有,又怎会怕呢。
可就在宫远徵吃下的那一刻,门窗传来了动静,一个石头就打在了宫远徵的背上,那一刻的时间里,毒药进入到口中,宫远徵连忙吐了出来。
看向了窗门之外,使出了暗器。可还不等宫远徵拿起解药,一个带有毒的剑就直直的刺向了那瓶解药。
徵宫药房之处,都有人在外面严加看守,同时除了宫远徵之外无人能靠近。
可这接二连三的有人靠近,绝对是有人透露了其中的路,也怪宫远徵心软,今晚,他便将那条路布满毒药,十种还是二十种三十种,便看宫远徵心情如何。
被打落的解药宫远徵不敢吃,便将藏在手心的那枚解药吃了下去。
做什么都要有个后路,否则死的快。
服下解药后,宫远徵立马便朝着窗户所在的位置过去,一个黑影瞬间消失在了宫远徵的眼前。
宫远徵顺着黑影的位置追去,手里的暗器也随即飞了过去,暗器上的毒随随便便便可以要几百人的性命。
宫远徵试药的事情宫门上下都没几个人知道这个时间,知道的这人除了是自己亲近人之外,很有可能是与自己交谈过。
可惜没有抓到身影。
上官浅得知消息的那一刻,便想着一个时间点将宫远徵杀死其中,只可惜机会渺茫,这次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却就这样错失了。
上官浅连忙跑了回去,也在那一刻,宫远徵派了人去巡查所有人,没有到的,都是有怀疑的。
在回去的路上,上官浅突然遇到了路过的宫尚角,就差一步,也就是一步就要碰上了,上官浅回到屋子里的那一刻,便是换下身上的衣物,也幸好她没有受伤。
宫尚角对血极其敏感,若是被发现,上官浅还真的是不知道该如何对付。
一旦被知晓,除了死便还是死。
在门即将被推开的那一刻,上官浅正在脱着身上的衣物准备沐浴,上官浅慌忙的将衣物拉上,那些冲进来的侍卫在看到眼前的这一幕,连忙遮住了眼睛。
上官浅看着他们,死死的护着自己身上的衣物,看着他们,眼里已经泛起了泪光,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你们擅闯女子闺房,是什么意思?”
“再怎么说我也是好人家的女儿,清白之身就这样被毁了,你们让我如何见人?”
泪水顺着眼角滑落,而也在这时,宫尚角也从一旁站了出来,神情复杂的看着上官浅。
宫尚角看向那些侍卫,摆了摆手:“你们退下。”
上官浅知道宫尚角会来。哭,一是为了骗过这些侍卫,二也是为了让宫尚角看见。
“我想着今日是上元节,所以便想着清洗一番,打扮打扮,和角公子一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