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被发现(1 / 2)

地牢中只有上官浅一人,厚重的铁链将上官浅的四肢紧紧的锁住,不让其动弹。

嘴唇干裂的厉害,上官浅就靠在墙角的一一个小角落里,眼中无神的看着那路口外的门,没有人来,也不会有人来,上官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是期待宫尚角会来看自己,还是在等宫尚角会听自己的解释。

上官浅想了很多很多,可是什么也没等来,地牢中很是潮湿,鼠虫到处都是,已经见怪不怪了。当初在无锋训练时,什么苦都吃了,又怎么会怕这些鼠虫?

上官浅怕的是自己真的暴露,哪怕是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上官浅都不会放弃,上宫浅想要活着,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就认命。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在外面看守的侍卫已经轮换,这所地牢只有上官浅一个人。

台阶中猛然响起步伐声,上官浅当即便抬起头看了过去。是宫尚角,上官浅艰难的动了动身子,想让自己看上去没有那么的狼狈。

上官浅理了理自己额前的碎发,对宫尚角扬起起了一抹弧度:“公子怎么来了?我还以为角公子不会来看我了。”

宫尚角的身后空无一人,通常宫尚角来地牢时,身旁都会带着一人,可是今日没有,上宫浅盯着宫尚角的身后,想知道到底是高尚角一人来,还是说他们还在身后或者是在地牢门外。言尚角只是看着上官浅什么也没说,可眉眼紧皱,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不知该说什么,盯着地上的人看了许久。

上官浅也任他看着,什么也没啥,上官浅在赌,赌宫尚角会不会将自己放在心上,会不会放过自己,可这何其的可笑,宫尚角基本已经确认了自己的身份又怎么可能会放自己走,不过都是自己在异想天开,幻想着那些不可能会有的一切。

上官浅抿着唇看着宫尚角:“角公子除了来看我,难道就没有要问我的吗?”

这么多天过去了,上官浅一直都在等着宫尚角,等着他来质问自己。可是等了许久,宫尚角都没有来,上官浅直都在等着,她不相信宫尚角一次都不会来,不会来看望自己。上官浅的身上到处都是结痂的伤口,看的惹人心疼。

“你若是将无锋的事说出来,我便保你不死。”宫尚角就站在铁牢之外,声音冰冷的说着。

上官浅听到这句话的那一刻,手动了动,铁链也随之碰撞,发出了刺耳的响声。

上官浅不敢置信的看着宫尚角:“我若说了,公子,真的可以保我不死?”

宫尚角犹豫了片刻,嗯了一声。

上官浅没有等来宫尚角的坚定,反倒是等来了犹豫,那一霎那的犹豫,宫尚角定是想了许多,可也就是这一下的犹豫,上官浅不敢相信。

“可我并非是无锋之人,又怎知无锋的事情?”上官浅低着头,没有再看宫尚角,泪如雨下,滴滴落在地板上。

宫尚角听后,没有再问其他,站了许久,便离开了。

上官浅看着宫尚角的背影,抬起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闭眼的那一刻,上官浅当即便背靠在墙的角落,没有再睁眼。

此时大殿当中,不仅仅只有三位长老,甚至还有宫尚角以及宫远徵都在,三位长老都坐着,宫远徵以及宫尚角就站在一侧,就等着宫子羽以及云为衫等人。

宫远徵双手环胸的等着,就等着看宫子羽等人被长老训斥的场景。在这一场训斥当中,宫远徵充当着一位外观人员,就站在一旁观望着。

宫子羽将云为衫带出去的事情,并不是一件小事,宫门历代执刃都不得离开宫门,这都是宫门传下来的规矩,这历代执刃下来都没有违反过这门]家训,然而到了宫子羽当执刃却违反了这门]家训,长老院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宫子羽尚未担任执刃一一位时,整日里都朝着烟花柳巷里跑。当初老执刃在时,都没能管住,依旧还是每日里都跑去,这般未免有些太过于夸张,但也基本不假,却有的事情。

来,自然也是只有宫子羽,金繁,宫紫商三人前来,云为衫不过就是待选新娘,长老们自然是不会让她来长老以及宫门子弟所谈论重大事务的地方。

哪怕云为衫马上就要成为执刃夫人,但也不能。就算日后已经是了,也不能入这一块地盘,若是违反了,自然是严惩不贷。

“执刃,五日前你不在宫门是去了何处?"花长老看着宫子羽进来之后,便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宫子羽也知是被发现,也没有过于的解释,偷偷的跑出去便跑出去,都已经出去了,训便被训了。

“是去了,不过我去是为了…………”

还不等宫子羽说完,花长老便直接将宫子羽要说的话阻断:“你身为宫门的执刃,本就不该离开宫门,就算是有什么再要紧的事情,都不能离开宫门,这是宫门历来的规矩”

“还有金繁,宫紫商你们两个,执刃要出去,你们两个也不知晓将执刃拦住,未有阻拦便也罢了,既然还依着执刃,甚至还随着执刃一同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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