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相夷?李相夷?谁告诉你李相夷死了?还庆幸?你这狗东西是巴不得他回不来吧!”
李莲花火速招呼方多病把踏上酒桌张牙舞爪的酒疯子拉下来。
“对不住各位,她酒量不好,无意冒犯。”
“是啊是啊。”方多病跟着他赔笑脸,瞧见肖紫衿的惨样,笑容都真切了几分,“肖大侠往后说话也过过脑子,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
“方小宝!”李莲花出声制止,一个都管不住,臭小子还要火上浇油。
闹剧是各家长辈打圆场才重归平静的,肖紫衿再气,今日大喜也不好表露出来,回房换衣前还让下人给角丽谯送了碗醒酒汤。
……
婚房亦是乔婉娩旧居,此前肖紫衿虽不曾踏入过她的闺房,但他心仪姑娘甚久,对这院子总是熟门熟路的。
院中多少侍女小厮,乔婉娩平时爱打理的花花草草他最清楚不过。
可今日……
“前厅再忙,这边也留了几个下人啊,都去哪了,一点动静都没有?”他路过花圃,脚下半朵残花吸引了他的目光,再走近些,那花丛背后竟是一具血迹斑斑的尸体,是他早前才吩咐过照顾好乔婉娩的下人。
“怎么回事……婉娩!”
“你没事吧,为何救我……”乔婉娩想要上前扶他,却被男人拂开手。
“闭嘴,很吵。”笛飞声手掐剑指,封住几处穴位,呼吸稍缓。
外头传来肖紫衿的声音,他当机立断,将乔婉娩反扣在怀里。
推门而入的肖紫衿急于心切,自然没发觉笛飞声气息不稳,连手也只是搭在乔婉娩衣领之上,做出挟持的动作,却并未用力。
“笛飞声?你做什么!放开婉娩!”
“想要她活命,即刻拿阎王寻命来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