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又是弟弟(1 / 3)

鸡公头小哥终于点头,脸色也轻松了点。

第二天一早上自习的时候,同学余潇就问她情况,裴羽只说:“一千,他们的酬劳,你有的吧?”

余潇愣了愣:“怎么还翻倍了?”

裴羽:“出了点意外。”

余潇:“有是有……”

裴羽:“周末我会住在你那边帮你补习,最近我也整理了一下笔记,做了一份专门针对你的学习笔记,方法什么的都很适合你,只要你能看完,中考成绩很难不近前十。”

余潇笑了:“那感情好,别说前10了,前50我爸都能给我加零花钱,我可得先和我爸说一声,和他打个赌,要是我能进前10,就让他给我钱,我要出国旅游,嘿嘿。”

她拿着最新款的诺x亚去给她爹打电话撒娇去了。

裴羽本来在镇里的学校读书,因为成绩一直很好,被挖到了这个学校来,作为市重点学校,这里的学生家境基本上都更优越,因此大部分情况下他们天真的恶意也会掩盖的更好,同时也会更深。

大概是有“聪明的、事业发展不错的”家人以身作则,他们很懂伪装,当然也会有更加善良的人,这常常给她割裂感。

不过一周的时间,年段花的谣言四起,有人说她和校外的小混混关系密切,有人说她小小年纪就失身,有人说看到她抽烟喝酒纹身……

总之她开始逃课了,偶尔身上还会弥漫烟酒的气味,脾气越发的骄纵暴躁,后来因为惹到了不该惹的人,被打的奄奄一息,这事儿却没有引起很大的影响,很快她就转学离开了这个学校。

知道这个消息的那天,裴羽正在给余潇补课。

余潇的父母也不是没有给她找过补课老师,但是她老不满意,裴羽偶然的听到了她和人抱怨,主动请缨给她讲题,由此搭上了线,并且开始通过收费方式来给她讲课。

裴羽好似天生就会看穿一个人的优劣、弱点、优点,于是很快的她就找到了适合余潇的方式,还为了金钱,而特地费心的设计适合她的学习方式,效果显著。

余潇学的开心,成绩上升,她父母也开心,给足了零花钱,于是余潇更开心,也就绑定了裴羽,常常说要以后一直和她在一个学校读书。

她基本上都是在课余时间给余潇讲上课时的内容,时间不算多,她又发呆。

[你好残忍,裴羽,你毁掉了一个年轻的少女。]

[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你应该是个好女孩,要善良、要忍耐、不能伤害任何人。]

有一道声音这么说。

[她活该,她可以那么对别人,怎么就不能承认别人那么对她呢?]

[就算被人伤害也要自己默默承受?这是什么道理?凭什么?]

又有一道声音说。

“裴羽?”余潇在她面前晃手。

裴羽回神:“抱歉,我有点头疼,中午吃饭再和你讲可以吗?”

余潇点头:“行的呀,反正你记性好,等到中午也不会忘记,那就中午讲。”

裴羽出去吹了吹风,分裂似的声音常常让她头疼。

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是在她质疑父母的偏心时。

[他们是她的父母,怎么对她都可以,因为他们是父母,生育养育她的恩情这辈子都还不了。]

凭什么?

凭什么要对不爱自己的父母呕心沥血?

后来是对弟弟,弟弟可以吃喝玩乐,她必须要做家务、养猪、下田干活,还吃不饱,总是吃他们吃剩下的东西,要是东西坏掉了父母舍不得扔,也会让她吃,如果她不吃就会挨打。

[毕竟是弟弟,姐姐的职责就是保护弟弟,血缘就是这样的。]

凭什么?

凭什么这种保护要以牺牲为前提?

她常常会问:凭什么?

自那之后,她的灵魂好像是撕成了两片,并在她的脑子里吵架。

小时候她不懂那么多,只是觉得不对,可周围的姐姐、妹妹都是这样的,她又不免困惑,没有人发现不对吗?她们为什么要认可这种事?为什么要接受?

读初中之后,世界变大了,那小小的天地开阔许多,她接触到了更多的书籍、他人,对比、观察、总结。

她逐渐意识到了这件事的诡异,也是在那个时候,她学会了一个词:重男轻女。

她通过书籍,意识到了并不是所有的父母都会爱自己的孩子,只有那种幸运的女孩,才会降生在爱她的家庭。

她回忆起那些邻居家的「姐姐」、学校里的女孩,她们对此习以为常,甚至并不认为有什么不对。

只是被打压的自我、自尊都在无声哭泣,她们一方面感到失落,另一方面又自省自己做的不够好,她们推崇来自长辈教育的一套男尊女卑。

男孩子就是可以出口狂言、调戏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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