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潇不由再问。
“水镜神宗！”
司徒霓裳终于开口了，并且转目看向他。
宁潇很快明白了过来，颇为惊讶：“你如今就是水镜神宗的圣女？”
“宁雪卿告诉你的？”
司徒霓裳淡淡道：“你不过刚进赤星神宗半日，便和一宗圣女混熟了，看来三百年过去，你倒是长进了不少！”
宁潇哑然一笑，道：“你长进的不是更多？神藏境一重，连第一神宗的圣女都不如你，若非我深知你也是出自海蓝星，怕是都要以为你是上界某个大家族的嫡传了。”
“那也没有你厉害！”
司徒霓裳紧紧盯着他道：“竟然在下界突破了星辰境，还将海蓝星提升到上等星球之列，建立一座新大陆，创立新秩序！谁又能想到你当年只是我临国府的一个小小赘婿呢？”
“你怎么知道？”
宁潇讶然道：“你什么时候竟回了临国府？我为何不知道。”
“就在刚刚。”
“我见到了明诚，宁菁菁，宁泽……”
“我还见到了你为青衣修的墓葬。”
司徒霓裳看向宁潇道：“我本以为你也会化为一座坟茔……”
“那倒是抱歉，让圣女殿下失望了。”
宁潇笑道。
司徒霓裳白了他一眼道：“那可太失望了。”
“…哦，对了，阿离呢？当年追上你了么？”
宁潇突然想到。
司徒霓裳点点头道：“这一点，我倒是要谢谢你。”
“这便是你谢我的方式？”
宁潇回头看了看越来越远的赤星神宗，忽地停了下来。
司徒霓裳也只得停了下来，幽幽看向他道：“怎么？舍不得刚认的宁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