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跳,我就高兴。” 赵团青的心愿只是如此。似乎并没有从经济角度考虑过这问题。 不过,吕律也不想去管他,由着赵团青高兴。 “还是先把屋子和地弄起来再说吧,有粮食,不仅仅是人可以吃,养的野物也要吃,不然,就关在那么一小片地儿,可养不活它们。”吕律试探性地劝说。 “等你这里的人忙完就建!” 赵永柯笑呵呵地凑到吕律旁边,小声说道:“我昨天回来原本还准备跟阿玛好好商量一下,建房、建栅栏和开地的事儿,没想到,我还没说呢,我阿玛倒先跟我说了!” 他声音小,可赵团青就在旁边。 听到这话,赵团青瞪了赵永柯一眼,然后又微微叹道:“这几天没少到屯子里走动,这个问几句,那个说两句,左右都离不开房子、地,好像没房没地就活不了一样,我都听厌烦了,就把房子建起来,地开出来,看他们还能说啥。” 吕律听着这话,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倔强的老头,明明是经常进出屯子没少被王德民他们劝说,也真正意识到了有房有地的好,心里清楚也该这么干,偏偏还嘴犟。 不管怎么说,能安定下来,总是好事儿。 临近中午的时候,陈秀玉算是把饭菜张罗出来了,她走到门口,看着在地窨子前的空地上和一帮子人有说有笑的吕律,心里很是高兴。 和自家男人处得来的人,在这屯里屯外,都是些有有分量的人物,这恰恰说明吕律的能耐。 那像之前,家里赤贫,人走到哪儿都人嫌狗不理的。 现如今,她哪怕到秀山屯边的地里去干活,都时常有人靠过来,主动来唠嗑,问东问西的,这日子,似乎一下子充满了阳光。 “律哥……饭菜做好了!”她俏生生地冲着吕律喊了一声。 “走走走……吃饭吃饭,那么多好菜好肉,今天可得喝个痛快!” 不用吕律招呼,蒋泽伟倒先叫了起来,一瘸一拐地往回走,几人也立马跟上。 屋里大炕的炕桌上,满满一桌子菜,小鸡炖蘑菇,大葱炒猪腿肉,红烧狍子肉,再加上其它几样小菜,满屋子香味。 盘腿坐在炕上,每人碗里都倒满了甘冽爽净、绵甜醇厚的老龙口。 在场的,要么有师恩,要么是兄弟,都是吕律心里极为重要的人物,这又是在自己家里,他在跟陈秀玉打过招呼后,也跟几人放开了吃喝。 一顿饭前前后后吃了差不多两小时,都有了些醉意,蒋泽伟甚至扯着嗓子唱了他腔调古怪的放参歌,赵团青也扯着嗓子唱了他鄂伦春经常唱的萨满调。 饱经沧桑的腔调,充满浓浓的告别之意。 对于两个老人来说,都像是一场新的开始。 陈秀玉在厨房吃饱后,拖了木墩子,就坐在厨房门口,看着一帮子大老爷们在大炕上胡闹乱侃。 一直到了晌午的时候,酒稍微醒了一个个才邀约着牵着各自的牲口离开。 大炕上只留下没少敬酒而把自己喝得烂醉如泥的吕律。 陈秀玉小心地收拾了碗筷,将炕桌和炕席擦拭干净,将吕律背回卧室,拉了被子给他盖上。 吕律这一睡,直接就到了半夜,醒来的时候,看到陈秀玉乖巧地缩在怀里,睡得极为香甜。 轻轻地挪开手臂,吕律动作轻缓地下床。 喝了不少酒,浑身干烧,尤其是嗓子眼。 他到厨房打了水洗了把脸,又给自己冲了一杯蜂蜜水喝下,这才感觉稍微舒服了一些。 可这大半夜的,也干不了啥。 得,回去继续睡吧。 吕律再次轻轻地钻进被子里刚躺下,旁边的人儿居然就在这时候突然翻身压上来。 “你还没睡着啊?”吕律微微一愣后轻声笑道。 “这会儿,不会有人来!”陈秀玉弱弱地说。 吕律想到早上的事儿,顿时笑了起来:“这回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得等完事儿再说!” …… 持续了二十来分钟! 呼……念头终于通达了! 果然是太累,憋太久……正常男人一个。 “律哥,你说,我这肚子咋一点动静都没有啊?” 等着吕律完事儿后,陈秀玉收拾干净,趴在吕律胸口上小声地说,脑袋一动一动的,长长的黑发在吕律身上摩挲,酥酥痒痒。 “想要孩子了?” “嗯……周大嫂和赵大嫂都问过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