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宏义被堵的话都说不出来,一张老脸憋得通红。 祝琂景扯了一下唇,缓缓收回视线,给了一旁的保镖一个眼神。 “去把简小姐送回房间,帮简小姐好好处理一下伤口。”caset 后面几个字他咬的极重,保镖会意,拽起简依依就往楼上走去。 “不要!你们不要碰我!爸!爸爸救我!” 简依依用力挣扎着,苍白的脸上写满了害怕和惊恐。 她不相信这个时候祝琂景会这么好心给她处理伤口。 简宏义的心里没由来涌上来一阵恐慌。 “祝少你想干什么?” 祝琂景不言,点燃一支烟靠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手机。 “依依!” 温怡心急的想要追上去,却被面无表情的保镖拦住了去路。 “温小姐最好站在原地别动,否则你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保镖连拖带拽的把简依依拽进卧室的浴室里,没过多久,浴室里就传来水声和简依依的求饶声。 “放开我!啊——噗……放开……唔……” 最热的水盛满了整个池子,简依依的脑袋一次又一次的被按进池子里,一直到她撑不住,保镖才会把她拽起来。 一来一回,伤口滴出来的血很快染红了整个池子。 “啊——我不敢……唔……放过……唔……” 简依依还在求饶,声音却一次又一次的被水淹没,时有时无的窒息感折磨着她的神经。 不知过去多久,就在简依依快要虚脱的时候,保镖拽着她下了楼。 看着她像是一个破败的布娃娃,浑身湿透,头发凌乱,被水浸泡过的伤口被泡发,隐隐开始有溃烂的痕迹,温怡当即就红了眼。 她明白了。 祝琂景这次来是因为他们找来了医生给依依做了伤口处理。 白天没有医院敢收她们,是祝琂景打了招呼。 这分明就是不想依依额头上的伤口痊愈。 保镖将简依依丢弃在祝琂景的脚下,恭敬的说道: “少爷,伤口处理好了。” 祝琂景放下手机,坐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地 。上的简依依,仔细欣赏着她额头上被泡发的伤口,满意的勾了勾唇。 “啧啧,早知如此,白天不找医生给你包扎就不会遭这罪了,非得给自己找罪受!” 他说着,继续靠回到沙发上,微垂着眼眸似笑非笑的看着简依依。 “这伤给我好好留着,让它时刻提醒着你,我倒要看看简小姐还敢不敢动不动就带人刨了别人的坟!” 简依依瑟缩着身体连连摇头。 “不……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也不知有没有将她的话听进去,祝琂景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淡淡说道: “去给几位收拾东西,让这里的人都滚出去。” 简宏义脸色狠狠沉了沉。 “祝少,你这是干什么!这里是我家!” 祝琂景撩起眼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你家?简先生年纪大了是不是记忆不太好?这里是简家老宅,不是你姓简,这里就是你的。” “现在这栋别墅在我的名下,从法律的角度来说,这就是我的家!” 简家老宅又如何? 他早在几年前就将这栋别墅过户到了他的名下。 就算他把他们所有人都赶出去,这栋别墅在法律上也是他的! 他就不相信祝琂景的势力大到能从他手中生抢不成! 祝琂景嗤笑一声。 “你确定要跟我讲法律?简先生这几年暗中做了什么手脚需要我来提醒你吗?简夫人死前名下有多少资产需要我一一和你清算一下吗?真要计较起来,这资产难道不是一人一半?” 他一个人独吞了所有资产,在这里和他讲法律? 独吞资产的时候怎么不见他这么遵纪守法。 简宏义逐渐冷静下来,微眯着眼眸看他。 “祝少这是在吓唬我?我有合法的继承权,就算其中的一半是简兮蔓的,那我养她这么多年,还不足够抵了这一半到资产吗?” 祝琂景撩了一下嘴角,眼底闪过一丝隐晦的暗光,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 “既然简先生这么有底气,那我们拭目以待, 。看看这宅子最后到底是谁的。” 他说着,抬脚朝着门口走去。 “记得好好珍惜在这栋别墅的时光,不然以后可就享受不到了。” 走到门口,不知道想到什么,祝琂景又突然走了回来,脸上依旧挂着吊儿郎当的笑。 “哦,对了,最后提醒一遍,不要再找医生给她治疗,如果这个疤留不住,那下一次可就要在脸上刻字了。” 他说的那么云淡风轻,落在简依依的耳朵里却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祝琂景将她的反应收入眼底,满意的勾了一下唇,抬脚朝外走去。 保镖跟在他的身后,疑惑的问道: “少爷,难道我们就这么算了?这栋别墅可是简老爷子留下来的。” 祝琂景走到车边站定,转过头扫了一眼古韵十足的老宅。 “你没听到简宏义说的?这房子现在在他的名下,就算把人扔出去也没用。” “那您刚才……”还要把人扔出去。 祝琂景掀了一下嘴角,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怀好意的光。 “不能把他怎么样,还不能给他制造一点危机感?” 保镖神色一顿,“您的意思是……” 祝琂景收回视线,转身上了车。 “查查简家公司的账目,记住,从简宏义接手公司查起。” 有了危机感,就会尽可能的掩饰一切。 这个时候是最容易露出马脚的时候,即使是被抹去的事,也会露出痕迹。 “是,少爷。” 而此时,温怡的耳边回荡着祝琂景离开前说的那些话,心里满是不安。 “老公,现在怎么办?不会是蔓蔓真打算夺回老宅吧。” 有祝琂景帮忙,那这简家和简家别墅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