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一天过着,三天班结束后,轮到林悦和聂功休息三天。 第一天休息,褚青打电话来说上午要去部队,下午再过来找她。 这些天只要有空两人都是腻在一块儿的,这下休息上午见不到褚青,林悦这里还觉得空唠唠的。 刚接了褚青的电话,林悦又接到了李德翠的电话,就是褚青部队里的那个军医。 那天离开的时候,她说她要回家一趟跟家里人待几天,再回来到药房上班。 这次电话也是说她明天就会回来,林悦应下说明天她会去一趟药房安排她的工作。 聊完后,林悦挂断了电话。 早上顾老太太又出去跳舞,严庆被送去了幼儿园,整个家里就只剩下林悦一个人。 闲来无事,林悦便骑着自行车想着去歌舞院看安怀唱戏。 自从那天以后,林悦倒觉得安怀亲切无比,虽然嘴巴毒,可是反差的性格让人觉得可爱。 没想到她骑车刚到了歌舞院,却发现歌舞院门口堆满了垃圾,甚至歌舞院贴在墙上的安怀海报,被人恶意划开泼墨。 许多人围着歌舞院议论纷纷。 林悦将自行车停好,走过去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啊,怎么有人乱倒垃圾在人家门口?” 一旁的大叔看了眼林悦,说道:“听说是这家歌舞院常驻戏班子班主得罪了人,连累到了这家歌舞院,可不止倒垃圾呢!听说刚才那位安老板在台上唱戏的时候,台下的人直接冲上去打人了!” 林悦震惊,她立马想到了是周强所为。 “警察不管的吗?” “那我可就不知道了,但是出事到现在怎么也有两个小时了,没见一个警察来,估计是那位安老板得罪了什么有权势的人。” 林悦攥紧了拳头,心里气愤不已。 她走过去拿起一旁倒地的扫帚将垃圾扫去一旁,跑进了歌舞院里。 果不其然,歌舞院内一片狼藉,凳子戏台被砸得稀碎,戏台到处都有血。 林悦的心被揪了起来,她快步跑去了后台,看见戏班子里的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伤,有的人还一瘸一拐的。 不仅如此,有的人伤口深还在流血,他们只是用纱布简单包扎,连最基本的上药和止血都没有。 林悦随便提了个箱子走过去,蹲下身伸手进箱子里从空间拿出需要用的东西,给面前的人上药。 “你这血都流得浸湿整个衣服了,怎么也没止血啊?”林悦问道。 那人叹气,“你是大夫吗?” “我是,路过这儿,听说有人受伤就来看看。” 那人露出了明了的表情,“那你快走吧,免得被抓住,你也少不了一顿打的。” “这话是什么意思?”林悦疑惑。 林悦身后的一人开了口,悲愤说道:“我们请了好几个大夫了,一开始来了两个,结果还没来得及给我们治,就被那个畜生的人给打跑了!后面的大夫就不肯再来了!” “是啊,要不姑娘你把药留在这儿,自己快些走吧,趁着那个畜生的人还没来,要不然你一个人姑娘家哪里遭得住那样的打!” 林悦咬牙切齿,心里对周强更加添了厌恶。 “没事儿,我不怕,我给你们上药。” 林悦给每个受伤的人都上了药,算是一个大工程。 上完最后一个人的时候,林悦已经有些累了。 这时屋子里跑出来一个人,急急忙忙地喊道:“快去请大夫,班主…班主不行了!” 林悦连忙跑了进去,刚才只顾着戏班子其他受伤的手,倒是把安怀给忘了。 忙里忙慌跑进去后,就看见安怀坐在了躺椅上,悠然自得地看着小说。 林悦一愣,走过去问道:“那个老先生不是说你不行了吗?” “他是我干爹,人罗里吧嗦的一直在我耳边吵,我嫌烦就装死让他出去咯。” 林悦忍不住笑起来,“你还真是挺幽默的。” 安怀的脑袋上捆了好几圈的纱布,左手也用木板固定着,看起来像是专业处理过。 林悦端了张凳子在安怀身边坐下,“不是没有大夫来吗,你这伤谁给你处理的?” 安怀连头都没有抬,就轻轻地在躺椅上摇啊摇。 “我自己,小时候在戏班子里练的时候,每天不是这里伤了,就是那里伤了,那个时候哪里有钱看大夫啊,就自己学着弄呗。” “不好意思啊安老板,今天发生的事情起因是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