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止头烫,浑身都烫。”褚辞末哑着嗓子捏了把舒窈窈的脸,“所以需要你帮帮忙,降火。”
舒窈窈哪里还有心思管这档子破事儿,再次摸了下褚辞末的额头,烫手得很,烧得不轻。
见舒窈窈态度突然生冷,褚辞末眸子里闪过一丝不快,“你耍我?”
他以为,舒窈窈故意撩拨让他情难自控,在他正要付诸行动时,却突然强行打断他,想看他出丑。
“不是,你先起开。”舒窈窈想要推开褚辞末,奈何他太重,根本推不动。
褚辞末阴沉着脸,看上去是真的生气了,语气了冰冷了许多,“这样很好玩?”
欲火中烧时,突然被舒窈窈灌了一身的凉水,难受至极。
舒窈窈无奈的叹了声,她也不想叫停啊,难道她就不难受吗?
褚辞末的一手好功夫,她被激起的欲望不比褚辞末少,可她也不能让人发着高烧还勤恳耕耘。
“别闹,躺一边儿去,我去隔壁借个温度计给你量下体温。”舒窈窈好声好气的哄着欲求不满的褚辞末,“你这样烧下去可不行。”
“???”褚辞末诧异挑眉,他咳嗽是装的,为的就是顺理成章的爬上舒窈窈的床,可听舒窈窈这意思,他真的感冒发烧了?
似是不信,褚辞末抬手摸了下自己的额头,心里一声“卧槽”,果然烫手,好家伙,居然弄假成真了。
原本他以为自己脑袋发沉,浑身跟火烧一样,是因为强烈的欲望所导致,没想到竟是因为生病。
撒谎遭雷劈,现世报了这是?
可即便他发烧了,但是他觉得他能行。
舒窈窈一眼就看出褚辞末的企图,立马用眼神制止,“不可以!别逞能,生病了就好好休息,别瞎锻炼!”
褚辞末满肚子的悔意,早知道是这样,就不让自己流那么多汗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如果这个时候他还强行要,未免显得他太兽心了,要色不要命?
要真是这样,舒窈窈定然觉得他是个危险分子,将他扫地出门,哪里还肯让他租住在这里?
这种时候,也只能劝慰自己一句:来日方长。
褚辞末一个翻身,滚到了床的另一边,舒窈窈顿觉身上一轻,呼吸也顺畅了许多。
整理好睡裙,外面又套了件衣裳,舒窈窈才急匆匆的去按隔壁的门铃。
后半夜,舒窈窈以为方鼎轩他们肯定睡了,很难叫醒,没想到,没一会儿门就开了。
“哟,偷摸的背着你男人来找我,他不行?”方鼎轩说话一如既往的欠揍。
舒窈窈此刻也没心情跟他打嘴仗,直接表明来意,“你女朋友家里有体温计吗?有的话劳烦借一下,如果有退烧药的话最好也能借一颗。”
“有也不借。”方鼎轩显然因为舒窈窈没借他熨烫机怀恨在心,笑得一脸幸灾乐祸,“你做初一,我做十五,礼尚往来,很公平。”
“……”舒窈窈也没想过这么快就会有求于方鼎轩,但褚辞末现在发着高烧,她只能压着火气,笑眯眯道,“是我不懂事,小肚鸡肠了,但方总你大人有大量,肯定是不会跟我这等小女子计较的对吧?”
方鼎轩伸出食指摇了摇,“我是不喜欢跟女人计较,但不代表我不跟你计较。”
“一码归一码,方总就当是为你和你女朋友未来的孩子积点德,别见死不救。”舒窈窈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一阵腹诽:给你未来那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积德,多么的伟大!
方鼎轩想到那次套破了,保不齐他女朋友真有可能怀孕。
舒窈窈要借体温计和退烧药,想必是她男人烧得厉害了。
“你们玩什么刺激东西?好好一人,给你大半夜的整发烧了?”
方鼎轩早知道舒窈窈玩的花,他自认见多识广,却也想不出是什么花样,一女的能把一人高马大的男人玩废了。
见方鼎轩想歪了,舒窈窈嘴角微抽,“您这话说的我就听不懂了,您还是行个方便,快些把东西借给我吧。”
方鼎轩“切~”了一声,“什么都瞎玩,只会害了你,虽然他愿意给你当舔狗,甘愿任由你摆布,但你也不能真不拿他当人,男女那档子事儿,要适度。”
褚辞末见舒窈窈借个东西半晌没回来,大半夜的难免担心,刚走到门附近,便听到方鼎轩对舒窈窈的规劝,瞬间无语。
所以,他就是方鼎轩口中的那个被舒窈窈玩坏的舔狗?
不知道他们前面说了什么,光听到这一句,褚辞末只觉得离了大谱,方鼎轩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舒窈窈也是被方鼎轩的脑补笑到了,方鼎轩这脑洞,很适合去当雷剧的编剧。
“大哥,咱不聊这个,一直杵门口也不是事儿,体温计和药,有劳了。”
舒窈窈话音刚落,邹瑶便拿着体温计和退烧药到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