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褚辞末脸色更难看了，舒窈窈越是这样凡事顺从，越是让他心里窝火。
他知道，舒窈窈不是唯利是图的人，“咱们能好好说话吗？你不要这样阴阳怪气。”
“我阴阳怪气？没有啊！”舒窈窈一脸无辜的样子，“我是有什么做的让褚总不满意的吗？还请指正，我改？”
褚辞末一口气顶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被气得够呛。
明明舒窈窈也没说什么冒犯他的话，反而态度很好，但他就是生气。
“舒窈窈，我不是你的客户。”褚辞末眸中带着些许的怨气，他不需要舒窈窈像对待金主一样的对待她，他想跟舒窈窈平等相处。
舒窈窈点点头，“我们是合伙人嘛，你帮我奶奶垫付了几十万的医药费，又让她住进了条件那么好的疗养院，我得了这么大的好处，自然是要回报给你的，所以，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不涉及原则和底线，我都不会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