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秦天一眼，冷笑道：“这都啥季节了，还向阳花。年轻人，别糊弄老头子。”
秦天笑道：“向阳花虽然没有了，不过有别的啊。”
“你知道，现在生意不好做。发展一个客户也不容易，是不是？”
“再说了，我也是看出来，那个大爷是爱花之人。”
大爷抽了一口烟，忽然皱了皱眉，道：“你这中华在哪儿买的？”
秦天楞了一下，道：“旁边小超市啊。有问题吗？”
大爷立马把刚抽了两口的烟直接摁灭，扭头道：“老刘，滚出来！”
他拿起那盒中华，扔过去，道：“给老子换两盒芙蓉王，外加一盒红塔山。”
“这是我外甥。要真的。懂吗？”
老刘，也就是秦天刚刚买烟的小超市的老板，笑骂了一声，按照门卫大爷的意思，把一盒中华，换成了两盒芙蓉王，外加一盒红搭山。
大爷把芙蓉王放到抽屉里，把红搭讪拆开口叼上一根，又拿了一根让秦天。
秦天反应过来，急忙道：“其实我不抽烟的，大爷你随意。”
“大爷，方才那中华是假的啊？”
大爷点点头，道：“中华是假的。你也是假的。”
“我还没见过哪个卖花的，给门卫老头让中华的。”
“说吧，是不是要账的。”他点上烟，悠悠的说道。
秦天笑道：“大爷您为什么这么说？卖花的就不能抽中华吗？”
大爷冷笑道：“为什么？因为你大爷永远是你大爷。”
“年轻人，别不服气。你一进来，我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
“你说的喜欢向阳花的，整个小区，只有5号楼的老郑头。”
“他不服管教，还总是把那么高一盆向日葵放到走廊里，为这件事，物业没少生气。”
秦天心中一动，道：“您说的是5号楼吗？几层？”
大爷吐了口烟圈，道：“老郑头两口子，早都搬到养老院去了。”
“他现在那个房子，被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占着。”
“那个王八蛋是个赌鬼，听说欠了不少债。”
“你还说不是来找他要账的？”
秦天立刻对远处小超市的老板喊道：“再拿一条芙蓉王给我大爷，要真的。”
“钱我马上付。”
大爷也不含糊，立刻道：“8楼！”
“多谢！”秦天扭头就走。